“很好很好!”军锋呼哧呼哧,兴奋得摇头摆尾,“我可以载着人类去尽情奔跑啦!”
其它魔马纷纷用隐秘的眼神,自暗处阴森森地瞥了一眼这个藏不住话的傻子。
“对了,我叫余梦洲,”余梦洲说,“是‘南风知我意,吹梦到西洲’的那个……呃,算了,不懂也没关系,知道我叫什么就行了,哈哈。”
好拗口的名字,法尔刻在心中默念了几遍,冲余梦洲一颔首,表现出十分可靠的样子。
没问题,它想,以后还是叫你人类。
余梦洲修理的第二只恶魔战马是高耳,这只魔马诞生自地心岩浆的阴暗面,因此同时有了在阴影中穿行的能力。
“它的能力,可以帮助族群刺探到很多重要的情报,”法尔刻沉声说,“趁着这个藏身点还没有被发现,先处理它的咒钉。”
“那你呢?”余梦洲问。
“我比它们都要古老,”法尔刻回答,“也比它们能够承受得更多。我等得起,先处理它们的。”
既然马群的首领都这么说了……余梦洲接近了紧张到不住刨土的高耳,先安抚地拍拍脖子,再顺着鬃毛抚摸。
对着余梦洲,魔马们都很自觉地收起了身上燃烧的烈焰,这差不多是只面向他一个人的特权。
“放松,没事的,”要是以前,余梦洲还可以从口袋里掏出点水果、胡萝卜条什么的奖励马匹,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了,他也唯有作罢,“很快就好了,忍着疼哦。”
高耳灰黑色的皮毛下,不由泛出了若隐若现的红光,它很想怒斥修蹄师,告诉他,自己不是需要喂奶的小崽子!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话从人类的嘴巴里说出来,真是顺耳极了,也舒坦极了,让它浑身发痒,情不自禁地想要用脑袋拱什么东西。
魔马隐忍地哼哼了一声,余梦洲抬起它的前蹄,引导它搭在骨凳上。
高耳的情况,跟血屠夫一样糟糕,量身定做的酷刑精准地卡在马匹的每一个身体部位上,呈现出令人咋舌的折磨创意——它的马蹄寄生着密密麻麻的铜管,就像群居的活物,一鼓一鼓地吸附着马腿上的血液,再传输到脊梁背负的沉重马具中。
上剪蹄钳。
余梦洲小心地选择工具,剪蹄钳的钳齿刚一夹在中空的铜管上,本应是无机的死物,却立刻发出惊恐的诡谲嘶鸣,听的人浑身发毛。
余梦洲才不管这些,手起钳落,只听“铛啷”一声,铜管犹如薄脆的纸张,快速夹扁、夹断在钳下。
马血溢流,余梦洲接着夹住末端,转着往外一抽,看见铜管的末端就像一个锋锐的长钻头,深深钻进蹄子的角质层,尖端几乎点到了马的腿骨。
像个蚂蝗一样。
余梦洲脸上显出抑制不住的厌恶之情,他一根根地钳断目标,再将那些哀哭的铜管毫不留情地拔光,扔到地上踩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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