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，总算睡饱了的顾菀脸色比前几日时好了许多，白老怪和老施鬼轮流给她把了脉，确定一切安好；他们便开始再次商量明日的安排。

&ldo;我们要绕回铭城，不论如何要先经过边关；在那之前，皇上和贵妃娘娘要乔装成到西戎行商三年，打算落叶归根的富商老爷和夫人。

白老前辈的易容术天下无双，难辨真假，而且绝对不会有别的影响。

这点皇上可以尽管放心。

&rdo;程云说完，又提醒道，&ldo;进边关之后，皇上和娘娘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您二人的真实身份；就算是凌将军、莫神医还有顾大人，都不行。

&rdo;

见霍昱和顾菀均没有异议，她才接着说道：&ldo;我会先留在珲城，大肆进行交易，以混淆他们的眼线；同时，白老前辈和施鬼前辈一起送易容成娘娘模样的影女走边关沿路；皇上娘娘走快一些，一路走城中商道。

对了，还有那些护卫和那个小太监；皇上打算如何安排？&rdo;

&ldo;护卫倒没什么，就是那小太监，有些太招眼了。

一看就是宫中的人。

&rdo;言下之意是要由白老怪几人带着他。

霍昱摇了摇头，眸光深沉：&ldo;那个太监还有些用处。

&rdo;程云点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也就不再多说。

几人各自离开，打算好好休息，准备应付第二日可能出现的状况。

顾菀疑惑地转了转眼珠，却没有把话问出口；等到人都离开了，她才问道：&ldo;小德子不是徐成的徒弟吗？他有问题？&rdo;

&ldo;对，徐成的徒弟早就被人掉包了。

这个是假的。

&rdo;霍昱没有隐瞒，干脆地告诉了她答案。

这个答案让顾菀惊讶了好一会，消化了这个消息之后，她又追问道：&ldo;是不是瑜王或者和王派来的人？&rdo;其实她想到了剧情里那个安插在宣政殿的人，更倾向&ldo;小德子&rdo;是瑜王派来的。

&ldo;你很久之前提醒过我，所以一早就对每个安排进宣政殿太极殿的人都有专人盯梢；这个小德子自从今岁五月就出了问题，只是我不耐烦一个个清理，便留了他。

此次回宫后，宫中也该好好清理一番了。

&rdo;霍昱仔细地同她解释道，说话间还时刻注意着她的脸色，想着一旦菀菀脸色不好就打住不说，&ldo;他确是瑜王送进宫的，别看他看起来像是个小太监；实际上应该是用了某种缩骨的秘术。

&rdo;

顾菀感觉自己好像突然间从原来的宅斗宫斗剧本进了武侠世界，时时刻刻都在刷新惊讶。

&ldo;这样也好，这样的人留在跟前，我们也能通过他反过来掌握瑜王的动向。

而且，还能找机会捉弄一下这个眼线。

&rdo;她说着，突然有了很久不曾有过的、捉弄人的兴致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