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声响到第三声时，电话才被接起。

是一个女声，我听出了那是汉森太太。

虽然上次去那儿时不曾去拜访她，但过去我曾同她见过面。

&ldo;汉森太太，&rdo;我说道，&ldo;我是默尔&iddot;科雷。

&rdo;

&ldo;噢，默尔……你刚来过这儿，对吗?&rdo;

&ldo;对。

不过，实在是太忙，没待多久，但我好歹还是碰到乔治了，同他长谈了几次。

实际上，要是他在家，我想和他说两句。

&rdo;

数秒的长长停顿过后，她这才回答道：

&ldo;乔治……哦，乔治去医院了，默尔。

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的吗?&rdo;

&ldo;噢，也没什么要紧事，&rdo;我说，&ldo;乔治怎么了?&rdo;

&ldo;也‐‐也没什么要紧的，他只是有些烦躁，而今天又是他去复查和取药的日子。

上个月他……有点……情绪低落，有一两天的短暂失忆，而且查不出来原因。

&rdo;

&ldo;真的很遗憾。

&rdo;

&ldo;哦，x光片显示出没有任何损伤‐‐比如说他磕到了自己的头什么的。

不过他现在似乎好了。

他们说他很有可能已康复了，只是还需要再观察一小段时间而已。

&rdo;突然间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于是问道，&ldo;顺便问一句，你上次和他说话时，他看起来怎么样?&rdo;

这个问题早在预料之中，所以我丝毫也没犹豫。

&ldo;我和他说话时他看起来一切正常，&rdo;我答道，&ldo;不过当然了，我和他是初次见面，并不知道他先前是什么样子，所以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
&rdo;

&ldo;我明白了，&rdo;她说道，&ldo;他回来后，需要他给你打回去吗?&rdo;

&ldo;不了，我得出去一趟，&rdo;我说道，&ldo;而且也拿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

确实没什么要紧事，这几天我会再打给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