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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欣佩之心油然而生。
“家父是交通失事丧生的,死亡来得非常突然,有一段时间母亲无法应付,天天晚上我都听见她哭……”
我低下头。
这时约瑟的母亲出来了,“吃饭了,在说什么?”
她笑问。
我们坐到饭桌前去,整整齐齐的四菜一汤。
她比我不知坚强多少,我惭愧地吃饭,因为紧张,吃─许多,肚子都涨了。
那夜约瑟送我回去,我说:“你母亲很美很强很伟大,你应当引她为荣。”
“是,她从来没有跌倒过,她是个最好的母亲。”
真想不到。
约瑟与她母亲都没有心理障碍,亦没有与常人相异之处,我还有什么藉口作其心碎状?
我深深叹口气,也许我真应该收拾情绪好好的生活下去。
这一个结忽然解开,我晚上开始睡得比较好,家辉也不来入梦了,我想:我们之间的缘份真的尽了。
我开始与老板说:“下星期六当更,请你另觅专家吧,我想在家好好看一本小说。”
老板膛目结舌。
我狡舍的说:“我想开了,”
我挤挤眼,“反正已经升了职,冉拼下去也没有用。”
同事笑得绝倒。
约瑟雀跃,“我早知你不会令我失望,我早知道!”
我与约瑟来往得更密切了,但始终没有更深一层谈到婚嫁。
这一关很难突破。
妹妹问:“为什么?姐,我觉得你与他在一起很快活。”
她像母亲,老催我嫁。
“所以呀,像兄妹一般。”
她白我一眼,“别这么挑剔好不好?”
“咦,”
我瞪她,“我嫁不出去碍着谁?”
忍不住笑。
“姐姐,”
妹妹拍手,“好了,你痊愈了。”
我叹口气,“所以呀,时间医治一切创伤。”
“约瑟有功。”
“我不否认,但!”
妹妹说:“但但但,挑挑挑,一会儿就到四十岁了,你不是想告诉我,曾经沧海难为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