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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仰,这个地球上最开放的俱乐部里有最狡猾的守门人。
每一次我走过它完全敞开的门口,
都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街上。
努力想些圣洁无邪的事,但是我的大脑却总是想着手指在伊俄
卡斯特身上游走的情景。
甚至彩色玻璃上的圣人和受难者都能勾起我的欲望。
我想有这些
想法不会让我离天堂更近。
最后,巴赫(注:(1685-1750)德国作曲家。
)的赞美诗把我轰
走了‐‐唱诗班并不是非常糟糕,但是弹风琴的人水平不可救药,除非往他脑袋上开一枪
才能让他灵魂解脱。
我这样告诉他‐‐闲聊的时候圆滑点,拘谨点也没什么,但是如果是
关系到音乐,一定不能有任何拐弯抹角。
在一处叫&ldo;爱湖&rdo;的整洁得体的公园里,恋爱中的情侣挽着胳膊漫步穿梭在垂柳、木
香花和年长的女伴之间。
一个憔悴的盲人小提琴手为了几个铜板而表演。
他还真行。
我请
他拉了一曲《晚安,巴黎!》。
他的表演如此富有活力,我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崭新的五法
郎纸币。
他摘掉黑色的眼镜,检查水印,呼唤着珍爱的圣人的名字,收拾好他的铜板,像
个怪人一样大笑着穿过花坛溜走了。
别管谁相信&ldo;钱是买不来幸福的&rdo;,很明显,他拥有的
太多了。
我坐在一张铁排椅上。
一点,钟声响起,似远似近。
职员们从律师和商人的事务所里
爬出来,到公园吃三明治,感受绿色清新的微风。
我正在想会不会误了跟亨德里克的会面,
猜猜这时谁迈着轻快的舞步进了公园,没有年长的妇女陪伴着,而是和一个比她年龄大一
倍,长得像竹节虫一样的花花公子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