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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1页）

&ldo;没什么可以多说了。事实说明了一切。我感兴趣的是，谁是祖先。&rdo;

&ldo;以他那敏锐的理解力几秒钟内就能找到答案。&rdo;卡路普讽刺地说。

里布萨姆没有慌乱。&ldo;必须弄明白，我们所认识的阿尔孔人是不是在这里生活的智慧人的后嗣，或者这些人是否源于阿尔孔人早年的殖民者。哪个文化古老些?谁从哪里向外迁移的?哪个民族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适应了新的外部条件?是阿尔孔人还是这里的人?弄清楚这些，您就能知道得更多，长官。&rdo;

里布萨姆是对的‐‐事实上没有什么可以多说。实际上只需解决这一个问题。当然这也只是从纯粹研究方面可能是有趣的。这是否具有一种实际价值还不能肯定。

罗丹清了清嗓子，然后从座椅上站起。&ldo;好吧，我们试‐下弄清楚这个问题。如果阿尔孔人的确起源于这里的智慧人，这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。&rdo;

&ldo;请允许我问一下，在哪个方面来讲是重要的发现?&rdo;布尔插话。

&ldo;啊，在一个对我来说不怎么令人高兴的方面，&rdo;罗丹没有表情地笑了一笑。&ldo;已知的银河扩张政策历史几乎在一切方面证明，早期移居在外的殖民者后裔很少拥有他们祖先的技术和科学知识。从这点出发，我想说，阿尔孔人来源于生活在这里的民族，而不是相反。&rdo;

&ldo;一个大胆的论断，&rdo;尼古拉特急促地说。&ldo;您有把握吗?&rdo;

&ldo;完全有把握。几乎一切阿尔孔人的状态都说明了这一点。衰退的身体和对一切实际生活事物的漠不关心是进一步的说明。相反，如果您观察一下这里生活的生物，就不会有他们似乎同样倾向于自暴自弃的这种印象。我甚至相信，他们在过去的几千年中已大大发展，足以放弃载人宇宙飞船。&rdo;

布尔绘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下。他突然像是用另一双眼睛望着屏幕。

&ldo;这事实够呛，&rdo;他惶恐地说。&ldo;你怎么会想到这种理论?他们为什么要放弃宇宙航行?这我不完全明白。&rdo;

卡尔&iddot;里布萨姆作了回答，似乎无懈可击。&ldo;已经测定的动力站可以向您说明一切。同样还有巨大的结构震动。这表明，他们了不起地掌提了五维空间。我们应该更近些观察这些光亮效应。我有一种怀疑。&rdo;

罗丹让两个人替他穿上了沉重、笨拙的战斗服，同时带着一种机智的微笑问：&ldo;是吗，您也有一种怀疑?我也有，亲爱的。如果您同样认为，这个大月亮就是一个巨大的运输站，那我们就可以互相握手了。这样我们也就找到了关于强烈的太空震动的确切解释。&rdo;

里布萨姆沉默地伸出右手，被罗丹握住。卡路普飞快地跑开。他脸色发白。

只有布尔讽刺地说：&ldo;太妙了。在这样一个世界上，我们竟然不请自降。可能现在陌生人要考虑，该怎样对待我们了。&lso;幻想号&rso;舱上的指挥宫先生们究竟还想没想到，我们在进入这个系统时曾撞破了一种能量屏蔽?&rdo;

布尔向四周看看。罗丹的脸色显得深不可测。布尔沉思地点点头。&ldo;那好，还没忘掉这点。这从你们的脸上可以看出。如果我是这些先阿尔孔人中的一个成员，我首先会问，&lso;幻想号&rso;探险船是如何成功地通过这个巨大防御屏蔽的。可能我根本不喜欢看到陌生人这么方便地降落，并伸出鼻子乱闻。我会教训你们一下，甚至是狠狠地教训你们一下。如果一个民族放弃太空飞行，代之以物质传输站，可能会以为自己占有绝对优势。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导致了他们对我们的船置之不理。我们简直就是和平的干扰者。他们以这个高傲的方式表明，我们是如何不受欢迎。先生们，我的论述是否合乎逻辑?&rdo;

布尔站起身，把手伸入自己连衣裤口袋中，走到罗丹跟前。罗丹正背上带有抗重力和防偏导屏蔽微型仪器的背包。这样，阿尔孔人式的战斗服就完整了。

&ldo;几乎太合乎逻辑了，&rdo;他心不在焉地回答。&ldo;你仅仅忽略或忘记提到一点。&rdo;

&ldo;啊!什么?&rdo;

&ldo;为什么这些所谓的先阿尔孔人‐‐谢谢发明了这个称呼‐‐如此令人不安地具有耐心。如果我像这些人有这么多东西要隐藏或保护，我就不会让这些好奇的大地人登陆。问题在哪里?为什么人们对我们置之不理，而且也没有试图在我们到处乱闻的鼻子上狠狠来一下。&rdo;

布尔勉强地笑着。当他看到马沙尔那张像是完全凝固的脸时，便突然沉默了。罗丹也注意到了。&ldo;您怎么了，约翰?思维脉冲?&rdo;

又过了几秒钟，这个心灵感应人才从自己那静神冥思的状态中醒来。他不知所措地揉揉眼睛。

&ldo;外面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思维屏蔽，&rdo;他急急地解释，&ldo;我收到了清楚的意识波。这难以令人置信‐‐人们显然以为我们是阿尔孔人来这里看一下祖先的家乡。现在我什么也听不见了。那人重新锁住了自己的思维脉冲。&rdo;

船上人员神经紧张的程度己达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。只有罗丹看上去镇定自如。

布尔尖声叫到：&ldo;如果你现在说，这你也想到了，那我就要爆炸了!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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