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怒的当夜便拔刀砍死了身边一位侍从,当他差点要对沈如郁拔刀相向时被周棠拦住了。“让他们都出去。”周棠抿着惨白的唇对景邵摇了摇头,声音很平静:“不是沈如郁的错,我也不想看见他。”周棠罕见的温柔,景邵又慌又怒,却也只能让他们全都滚出去,让周棠保持清净。殿外电闪雷鸣,自周棠病的越来越重,这每夜雨势就没停过,大的好像要把皇宫淹没,江府的人也在这场大雨中将属于谢殃的东西奉旨送进了宫。整个皇宫在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比寻常更要压抑,就连一向得皇帝器重的沈如郁也差点死亡。没人对这样的皇帝感到荒唐,也没人敢私自议论谢殃与皇帝的关系。谢殃的病从这夜开始成了众人不敢提起的事,就算是哭泣或者笑声都不敢出现在宫中,宫人们冒雨在皇宫里巡了一整个夜,将冷肃的夜晚渲的热闹。将最后一滴龙血草汁喂进周棠口中,景邵轻拭手腕上狰狞的伤疤,慢慢抱住了周棠。周棠没有躲开。“你告诉朕,你是不是还在报复朕?”景邵搂紧了周棠惨笑两声,心脏骤然缩成了一团,这种感觉令他疼的窒息,他不能忍受谢殃死亡。周棠抬手准确的抹掉了景邵眼泪,笑着说:“皇上,我为什么报复你呢,将江山捏在手心是你的智慧,我斗不过你,这是我自己的报应,不怪你。”他找了个好位置躺在景邵胸膛上,蜷缩着身子盖着毛毯,他与景邵紧紧挨在一起,手脚却还是彻骨的寒冷,好像一块冰块似的。看不见了听力就变得特别好,他能听见景邵此刻的心跳跳的急促,胸口起伏好像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悲痛。也许人临走前说的话都是好意的,周棠自知活不长了,说的话也顺耳很多。可景邵却没有多开心,听到这话他浑身一震,喉结上下动了动,对方说的话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插进他的心脏,无时不刻不在刺激他,谢殃身上的毒,是他下的。他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,抱紧了周棠怕捂坏了,松了劲又怕对方就这样从他指尖流走,他试探的吻了吻周棠的眼角,又吻了吻他的鼻尖。这是他们最亲密无间的接触,除去了肉体的相互厮杀,这是他能给谢殃的,最完整不敢侵凌的尊重。周棠偏头,景邵的唇就刚好印在了他的嘴角,他勾了勾嘴角好像被逗笑了,“皇上,怎么还占我便宜呢。”“你不能走,母妃已经抛弃朕了,你不能再抛弃朕。”景邵忽然想起窗台的那盆白蔷,转头去看苦涩道:“花还没开,你不是要等花开吗?再等等,会好的。”他的喃喃好像在哀求。听到这话,周棠忽然想起景邵小时候在冷宫死去的母妃。景邵的母妃是在冷宫中一场冬月死去的,死时无人问津,最后还是景邵跑出来呼救得到关注,才有人替他收尸。先皇并未怜悯这个给自己生下皇子的妃子,也未曾怜悯这个从小就内向安静的皇子。如果不是谢殃,他兴许早就在反叛时被口诛笔伐,暴君身份也将跟随他永生。清风淡淡的拂过掀起的床幔,布帘吹到了周棠脸上,他随手拽住,眼尾含笑,望着虚空,“那我就等到花开吧。”反正任务进度没满他也离不开。周棠伸手抓住了景邵的手,顺着翻身与他面对面,一个跨坐在他腰间,嗓音沙哑:“你可以一直恨我,皇上,毕竟你堵在胸口的仇还没报。”皇帝要准备要报的仇一直没有付诸行动,将自己虏进宫里后景邵从来都在精养他。景邵憋在心里应是许久了,到了最后就只剩下满满惶恐与压在心底的压力责任,无从发泄。他看不见景邵,只能用双手去抚摸对方的脸,要求对方将手放在自己腰间,然后将他一把按在床上,俯视着他。“皇上,这毒时好时坏,不用再治我了,你不是想听我那天没给你讲的秘密吗?”他说着将身上的衣衫慢慢褪下,低下头去解对方的衣衫,周棠的力道很倔强,景邵不敢大力拦,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的龙袍解开,然后把手往里探。景邵眼底闪过惊愕,他小心扶住了他的腰支撑着周棠的身体,“你想做什么?谢殃,你的身体还没好。”周棠勾起唇角,凑下去在景邵唇上啄了一口,手却顺着胸膛慢慢往下抚,嗓音沙哑又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,“皇上,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仇人,你不用压抑自己,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没剩几天了。”他慢慢打开双腿,空洞的眼神不知道望向何处,明明周棠想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,听在景邵耳朵里却像是他致死都在羞辱自己,故意作贱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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