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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周小姐每天去西院坐半天:&ldo;周家布庄的周姐姐都有人教她女红,她说那是她师父。
&rdo;
&ldo;呀,踏雪,你终于觉悟要学女红了吗?&rdo;爹激动的走过来,像看着开了花的铁树一样看着我。
&ldo;怎么可能!
&rdo;学女红还不如上山砍柴,&ldo;您还不知道我。
&rdo;
&ldo;那你想拜师学什么?&rdo;
&ldo;当然是驯兽啊。
&rdo;不然还能是什么?
爹失笑:&ldo;有爹在,你还需要跟别的人学驯兽?&rdo;
当今天下,论起驯兽,自然无人能出卢氏锦之右。
&ldo;可是您是我爹,又不是我师父。
&rdo;
爹伸手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头---当然在他看来他只是轻轻地揉了揉:&ldo;傻孩子,我教你驯兽,自然也是你师父。
但我首先是你爹然后才是你师父。
你懂吗&rdo;
我当然不懂,周姐姐的爹就不是她师父,我爹怎么就成了我师父了呢?既然爹说他教我驯兽就是我的师傅,那娘呢?她教我训蛇,那她是不是也是我师父?我这样想着,顺嘴就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。
四周有一瞬间的安静,等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爹已经走到木桩边拿起刀继续砍柴了。
我站在屋檐下,看着爹一言不发地挥动手臂,飞鸿手执书卷转身进屋里。
卢家铁律,一:术不传别有用心之人;
二:不强训有主之兽。
卢家铁律原本只有两条,均是关于驯兽之原则。
但从我三岁那年母亲去世后,父亲便在铁律里加了第三条:人不提卢氏锦之妻。
我脑海中关于母亲的记忆,只有她捧着一条小巴蛇放在我的手里,告诉我好好照顾它。
其它的都已是模糊的一片烟云。
弟弟对母亲更是没有记忆。
为数不多的几次从父亲口中听到母亲,是在他喝醉了胡言乱语的时候。
并不是我与飞鸿骗他逗他说的,是他拉着我与飞鸿的手,非要絮絮叨叨讲关于母亲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