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喽啰围着赌桌,上面红鲜鲜的钞票堆成了小山。就在众人沉迷赌博时——一辆纯黑色的重机车,铆足油门引燃轰鸣,煞气闯入掀起厚重的尘埃。纪南岑戴着鲨鱼鳍型的头盔,一身紧致爽利的皮衣,宛如暗夜神秘的骑士。她娴熟的漂移出幻影,在整片场地肆无忌惮的追逐,逢人就撞不留半分心软。“愣着干什么,给我砍死她!”纹身男骂咧,见势头不妙转身逃开。纪南岑左右摆尾,躲过西瓜刀乱砍的攻势。从后腰抽出一把短刀,果断出手的速度,快到让人看不清手上的残影。刀带着一股锐利的刃气,深深地插进对方的后颈。男人吃痛倒下,重机车不留余地碾过双腿,干净利落的断去他的退路。惨叫声划破天际,擒贼先擒王的章法屡试不爽,一群拿着砍刀的歪瓜裂枣,见状一哄而散。顷刻间,烂尾楼里只剩二人的身影。机车的轰鸣终于消停,让人垂涎的大长腿划出飒爽的弧度,稳稳落地。纪南岑捡起火把走到男人身旁,歪头欣赏自己的杰作。这趟任务,就像游乐场里的刺激项目,她的骨子里透着不惧死亡的轻松。“妈的,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?”男人一嘴的粗口,依然收不住暴脾气。他全然忘了此刻的自己,不过是待宰的羔羊。“真是聒噪。”纪南岑唏嘘,冷不防地拔出嵌在脖子里的短刀,飙出的鲜血沾在了头盔上。男人还没回过神,刀刃飞过堆满横肉的脸,刹那绽出骇人的血口。“啊——”在捂脸痛苦的咆哮里,男人终于看清腥红的绝望。揉散头盔上碍眼的污血,纪南岑道明来意:“只要你肯告诉我,赌博盘口的具体位置,我敢保证你能看见明天的太阳。”男人不感吱声,心想着若把赌场的位置卖出去,就算今天保住小命,明天老大也会扒了他的皮。纪南岑将火把逼到他的面前,冷漠威胁:“我的耐心不多。”火飘在男人的脸上,血肉模糊的伤口被反复烧灼,双重的疼痛终是让他哭嚎求饶:“我说我说”记下供述的地址,纪南岑抬脚踹翻对方,啧嘴:“早晚都得说,非要吃这皮肉苦,你说你是何必呢?”真是杀人又诛心的恶劣。折返到机车旁,纪南岑并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在便携箱里取出一个大号的双肩包。纹身男动弹不得,看着她慢悠悠的朝赌桌走去,还以为是想顺走钞票。让人大跌眼镜,她竟然对赃款视若无睹,而是——“一打啤酒十二罐,你们这么大群老爷们儿,才喝了不到三打,一群小趴菜怎么操社会的?”纪南岑清点着地上零散的啤酒罐,对废品的数量那是相当的不满,不禁开启了吐槽模式。她欢快的搜罗着瓶瓶罐罐,直到双肩包挤得满满当当,顺便踩瘪装酒的纸箱子。能回收的废品,那是丁点都不肯放过。被一系列荒唐的举动整懵,纹身男强忍着剧痛发问:“你究竟是谁?”纪南岑也不吝啬言语,背着鼓囊囊的双肩包,麻利的跨上机车,“午夜清洁工。”扔下一句话,帅气的扬长而去。午夜残月,银光幽冥。潮湿的石壁上,路灯发出诡异的电流声,明暗起伏的光线里,一抹黑色的虚影掠过。深巷,回荡着间断且有节奏的声音——‘咔。’‘咔。’‘咔。’那像极了拧断脖颈的响动,似乎印证了旧城改造区盛传的灵异怪谈。诡秘的画风,倏而变得沙里雕气。“在一个漆黑的夜晚,纪南岑黑影在乱窜,她盯上了国家的财产,抓贼抓贼,抓偷井盖的贼”纪南岑五音不全又爱唱,唱出了居民区闹鬼的风采。完美结束悬赏任务,她依旧戴着机车头盔,将收罗的废品悉数抖在地上。大长腿随着歌声的节奏,肆意地踩着啤酒罐,发出的咔咔声,就跟打地鼠似的让人上瘾。一只德牧从犄角旮旯叼来塑料瓶,甩着大尾巴邀功。“富贵,快过来。”听到指令,德牧屁颠屁颠跑近。将地上踩瘪的瓶子,塞进富贵驮着的双兜里,纪南岑拍着手打道回府。经过一处垃圾堆,富贵嗅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,“嗷!”以为它狗瘾犯了,纪南岑说教着:“都跟你说了多少次,咱们这种家庭,还不至于翻垃圾。”富贵呜咽几声,不停的用脑袋顶着脚下的东西。察觉异样,纪南岑借着月光看去,眼里顿时冒出金钱的光芒。瞧瞧她那好大儿,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?那可是一具戴着假发,还穿着时髦套装的人形模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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