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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惊觉我们直接跳过了他父亲的死讯,不知这种情况是好是坏,至少我们仍在继续谈话。
我神经紧张,他却十分满足这种东拉西扯。
或许整天被小小孩缠着,需要找个人交流吧。
他手指按在弦上,眼睛盯着手指,随意拨动,不成曲调,手指在琴弦间游移时发出细微的弦响。
他并非无礼,我却感觉自己在和一个玩填字游戏的人谈话。
他觉察到我的目光,望着我笑了一下。
&ldo;对不起,我走神了,你刚才说到你父亲。
&rdo;
&ldo;我在说对贝克斯菲尔德的亲戚不太了解。
&rdo;
&ldo;那你怎么知道我爸的?&rdo;
&ldo;我们没见过面。
听说这个人的时候他已是停尸房的一具无名尸,因为他口袋里有张纸条写着我的姓名和电话,法医办公室找到我帮忙确认身份。
&rdo;
&ldo;后来发现是亲戚?这也他妈的太巧了吧,啊?&rdo;
&ldo;也不算,我得知他来圣特雷莎是为了找我。
&rdo;
&ldo;因为他小时候和你父亲的关系,&rdo;他在拼接故事。
&ldo;没错。
&rdo;
&ldo;圣特雷莎只有你姓米尔霍恩吗?&rdo;
&ldo;是的。
我其实是私人侦探,所以他能在电话簿里找到我。
&rdo;
&ldo;没开玩笑吧,真稀奇,我还不认识私人侦探呢。
&rdo;
&ldo;我就是,&rdo;我举起手。
他低下头,弹出一两声和弦,轻声唱出两句即兴创作的歌词。
&ldo;爸爸死了,你无须讶异……&rdo;他停顿片刻,重新唱了一遍。
&ldo;爸爸死了,你必须领悟……&rdo;他摇摇头,抱紧了吉他。
我说:&ldo;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