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骁抿了下唇,道:“到底叫我闭嘴,还是叫我说话?”oga像是被他这种故意戏耍的语气气坏了,笔尖直接触在了辜骁的皮肤上,隔着微薄的皮肤,和血管砥砺相见:“你们、你们都是无耻下流的混蛋!我、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,死心吧,死心吧,你叫他死心吧!”荆花蜜的甜味顿时浓郁起来,辜骁暗道不好,oga明显是情绪大受波动,于是他试图出言安抚:“这里只有我,你说的‘你们’我并不认识。你是我从江里救起来的。”“呵、呵……想骗我?”oga浑身颤抖着,他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太对劲,努力抑制着发抖的声线,“追我追到重庆,何必呢,为什么非我不可?你叫他出来见我,我要、我要”他说不下去了,因为他并不想见到他口中的那个人,辜骁轻声道:“我真的不认识你,也不认识他,你发情了,我是一名”“闭嘴!闭嘴!”oga已然陷入另一种癫狂的境界,他忽地把左手高扬起来,似乎想在彻底迷失于情欲沼泽之前,将这个侵犯他身体的淫棍解决掉。辜骁就眼见着自己买的炭笔要扎进自己的血管里。若是血溅当场,那这个故事在这一章也就走到了结局,被恐惧冲昏头脑的oga极有可能失去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。当然这些都是后话,血并未溅出三丈远,但也淅淅沥沥洒落好几滴,地板上顿时绽开了刺目的红梅。辜骁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刺痛,但也顾不上究其原因,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,使了几分力道将炭笔拧了下来,一把甩飞。笔尖磕在地上立即断成两截,一骨碌滚到了角落里。优劣势力在瞬间反转,oga只觉得浑身残存的最后一点气力被瞬间抽干,自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鹞子被一阵狂风从天际刮了下来,然后有一只穷凶极恶的猛虎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,将他死死摁住。他闻到了血腥味,整个人登时就萎靡了下来,他惶然无措不知自己怎么了,钳制住他手脚压在他身上的恶虎目光凌厉地凝视着他,他怕得无法动弹,心脏像是一台水泵机,疯狂地旋转着,震得他又酥又麻,又痒又痛。辜骁不曾料到自己学的防身术会用在一个娇弱的oga身上,当然目前来看,这个oga也算不得娇,但确实很弱。他的把戏不应该使用在一个曾进入过他身体的alpha身上,某种程度来说,他的信息素并不愿意伤害它臣服依傍的主人。这也是为何辜骁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,趁对方一秒的迟疑,拦截下那支致命的炭笔,也怪他不小心,手伸过去时没找准位置,笔尖嗖地擦过他的掌心,给他留下一道不深不浅但绝对会有痛感的伤口。秦夏无私外借的印有卡通兔子图案的t恤突然沾染上了血腥罪恶的痕迹,辜骁以绝对的身高体重和力量的优势,不费吹灰之力压制住了对方,他重重地吐了口气,低声道:“你冷静点。”oga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无耻!混蛋!下流!淫魔!”辜骁用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,发现血迹晕染在了对方白t上,鲜红夺目,便道:“你能换几个词骂么?骂完了我们再谈谈。”oga瞬间红了眼,晶莹的泪蓄在眼眶里,就像一座要崩塌的堰塞湖,他颤着声音恨道:“你们真够无耻的,他为了逼我就范,就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何必叫人来糟践我?你把他叫进来,直接来吧,在我腺体上咬一口,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野蛮无耻的事情……”辜骁算是听明白了,这厮怕是遭到了某位alpha强取豪夺般的追求,之前腺体上糟乱的齿痕便是那位的杰作,只不过标记没有得逞,还不小心放跑了猎物。正义使者不得不伸出援手了,辜骁道:“他是谁?我可以帮助你向oga人道救助协会求助,他们一定会将那个人绳之以法。”oga像是没听懂他的话,愣愣地注视着他,辜骁隔着一层泪花,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,只觉他看似情绪有所稳定,便松了些力道,随即道:“你可以信任我,我是一名志愿者,我的救助证在”他松开一只手,想扭过身去够自己挂在靠背椅上的背包,结果刚直起腰,就迎接了一顿骤雨打芭蕉似的掌掴,左右脸开工受到夹击,啪啪啪脆响不断,若是身边有人能够细心地替他数着,大概能撑过十根手指。且不说被打的人脸疼不疼,皮肿不肿,就说倒在床上的掌掴者,他也打累了,他终于将积郁心底许久的愤恨一朝之内统统泄了出来。他的信息素在体内咆哮乱窜,企图卸去他作为正常人类的理智,叫他学会谄媚和卑贱,教他如何张开双腿去迎接对方粗长的性器,如何洞开身体来榨取对方的精液给自己抚慰。他怕极了,欲念和理智搏斗着,他趁最后一丝蜡油没有燃尽,畅快地实施了自己的报复。谁叫对方是如此卑鄙无耻的流氓,趁他神志不清时强行占有了他的肉体,他失了贞洁,失了纯真,他被一个alpha的精液污染过了。一想到这个,他的心头就涌上无穷无尽的怨恨,他离功亏一篑也就一步之遥了。他的巴掌是他唯一的武器,他把自己的手都扇麻了,眼泪裹挟着他的绝望倾泻而下。辜骁这辈子第一次挨巴掌,第一次挨这么多巴掌,竟全是一个人所赐,他就算受过良好的文化教育和修养,端坐在画室沉稳地画过几千张素描,此刻却也再难忍住怒火,无法以一个专业的优秀的oga人道救助志愿者的身份,来温和耐心地对待这个无礼癫狂的oga。他把带血的手掌挪移到对方的脖颈上,轻轻使了点气力,就像扼住蛇的七寸,拿捏住关乎生死的要害,他还是用异常冷静的口气说话:“我说的话,你是没听懂吗?”oga如大雪里的雏鸟,瑟瑟发抖,不敢言语。“你觉得我在糟践你?”辜骁又问。“……”“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糟践吗?”辜骁把自己的血轻柔地抹在他的脖子上,淡青色的血管霎时淹没在一片血色之中。脸颊上只有木然的钝痛余韵不断在发酵,甚至在说话时,辜骁也没了肌肉活动的感觉,他被扇了十几个耳光,不仅扇掉了他作为志愿者的出色素养,还扇光了他作为一名alpha的尊严。他不该威吓一只抖如筛糠的兔子,但他的信息素早就变得肃杀,代替他狠狠地教训了身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兔。“不……”兔子突然哀求道,“不要标记我……不……”辜骁用手缓缓地撩起昨夜他亲手替人换上的衣服,冷淡地回答他:“我也不屑于标记任何一个oga,你放心。”他只是想表演一下什么叫做“糟践”,在这个荒僻的山村里,他恪守着一名品性优良的alpha的道德,尽心尽力地履行自己作为志愿者的责任,结果呢,换来十几个大嘴巴子。以德报怨,被身下的人展现得淋漓尽致。大家都是人,都有心,都有情,辜骁也不是机器人,他也有耻辱感,也有自尊心。所以让他也来有样学样,比划一下何为糟践,何为下三滥。他的血从脖子向下涂抹至锁骨、胸膛、小腹、腿侧,直至屈起的膝盖骨上,没有一个oga会违抗alpha的信息素,辜骁的血就像是打碎了瓶身的烈酒,外溢的信息素麻醉了oga的身体,扯下湿透的五分裤时,辜骁顺手把血全部擦在了上面,他垂眸看见oga颤抖着捂住自己的面孔,似乎难以接受接下来的局面。辜骁只解开自己的裤头,又捉起oga的双腿翻到自己肩上扛着,采取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,把早已勃起的阴茎向前送去,对准湿得泥泞的肛口一挺胯一下子插了进去。“啊……”oga蓦地发出黏腻的叫声,好似刚出生的奶猫被人肆意地揉了肚皮。抛弃什么匀速什么节奏,辜骁每一记都是无情地加重加速,他忽略oga喘得快要断气的呻吟,宽大的手掌紧紧压住对方乱蹬乱踹的双腿,只一味地折磨对方软烂的穴心,肠肉前呼后拥地围上来,他冷漠地破开层层屏障,插在对方最致命的g点。oga哭得伤心欲绝,几度被自己的口水哽到,丢人地呛了起来,他牢牢地掩藏起自己的脸,似乎只有这样,才无人知道他被这锋利的性爱折磨得何等死去活来。他被劈开,被车裂,被侵占,被奸淫,他绝望得想死,他身体里有一根大得骇人的东西快要捅穿了他的灵魂。他哭,在哭自己失贞,亦哭自己无能,他的信息素欢欣鼓舞地迸溅开来,又甜又腻,他觉得好陌生,这是他第二次闻到这个气味,居然是这么恶心,这么低俗的香气。他听见噗叽噗叽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,这种淫靡的水声让他耻辱到想咬舌自尽,可他一想到自己为何千里迢迢奔赴至重庆,他就难以狠下决心。那是他流出来的水,他知道,每个oga都会这样,束手无策地雌伏在alpha身下,任由他们主宰自己的灵肉,自发地用湿润的淫穴去接纳去爱惜插入他们的阴茎,奉为至宝,极尽跪舔之本能。“啊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oga忽然惊恐地大叫起来,他移开遮住面庞的双手,那对潮气氤氲的凤眼瞪得极大,活像是见了鬼,他的双手发抖着向前伸去,试图抓住辜骁的手臂,想阻止些什么。辜骁见他如此痛苦,心头的怒火也稍稍平息了几分,只打算再驰骋几个来回就鸣鼓收兵。他把那双细白的腿从肩上卸下,用手并举在一起,又向一侧旋转,直接把人180°翻了个个儿。他的性器完全没有脱离这个紧致的热穴,膨大的龟头卡在深处横扫了那些低洼地,严重地刺激了那些细碎的敏感点。oga叫得凄厉,呜呜咽咽地哭喊,好似在求饶,却喊不出一个求字。此时正值青天白日,辜骁将人翻了个面儿,正欲再次大加挞伐时,眼帘中赫然映入一朵青色的莲花,那是一片巴掌大小的文身,静谧沉郁地浮现在对方的尾椎骨上。这无疑令人始料未及,辜骁缓下动作来打量,前几次都是传教士体位正经了事,后来替人换衣也是摸黑进行,从未想过这人背后竟还拥有如此出乎意料的风景。这朵莲花勾勒得极其细腻,纹路清晰,线条柔和,花瓣逐次盛开,自带圣洁质感,然而文在一个人的皮肉上,却不免显得妖异。辜骁暗自诧异着,都快忘了自己正在干什么,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这朵莲花之下的洞穴内,由上往下地看,就仿佛他插进了这朵莲花的内部,做了它的茎秆,他和这朵莲花生连在了一起,他和这个oga彻底交融成了一体。顷刻间,他深觉自己冒犯了什么,想从肉穴的深处退出来,然而一切都晚了,他发现他拔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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