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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一帆变化很大,到发现的时候他已完全变成称职父亲。
不再像上学时每天照三遍镜子才出门,减少应酬将更多时间赋予家庭,也愈发懂得收敛退让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他在向一个更加深厚也更具责任感的角色靠拢,细微地、不声不响地。
“周礼还多久回来?”
他坐下后提问。
“三个多月。”
蔚莱倒两杯橙汁,一杯摆到他面前,抄起另一杯咕咚咕咚下肚。
“可算熬出来了。”
黄一帆大口喝下,“再有困难,说话。”
自开始就是这样的关系,需要帮忙吱一声的关系。
当蔚莱因买房向他开口时,黄一帆甚至觉得庆幸。
绝不是对她曾经的援助施以偿还——他们之间不存在报恩这样生分的词,他的庆幸只源于自己力所能及可帮她渡过难关。
蔚莱用手机点外卖,头也不抬“嗯”
一声。
她问,“你爸妈有联系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黄一帆苦笑。
父亲出走后音信全无,母亲自上次碰壁也再无消息,想知道他好不好并非难事,只不过他们愿做不闻不问的父母,他就随了心意做断绝联系的儿子。
他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,也早就懂得伤害自己换不来他人的回头。
爷爷奶奶这个称谓他们不要,何苦要硬塞过去。
黄一帆知蔚莱惦记,于是补一句,“各过各的,挺好。”
外卖点完手机震动,蔚莱一下接起,“我签证出来了!
看到没看到没?”
这口气,一听来电人就是周礼。
黄一帆示意自己去洗手间,蔚莱默不作声点点头。
电话那头一阵轻笑,“看到了。”
“到时候你得去接我。”
蔚莱撒娇,“我可想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