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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卫民和金惠生,已经走出门去。
连老刘和曲建,也挣扎着站起来,到门外去看看雨中山色。
因为那或许是最后一次看到了。
虽然我们都很虚弱,但对比老刘和曲建,已经好多了。
这两个人大半条命都已经没在自己身上,甚至说话都说不动了,还是挣扎着互相搀扶着出去,看一看最后的景色。
我站起来,拿住往外走的陈青的手。
&ldo;无论如何,我不会就此死去,&rdo;我道,&ldo;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。
让你回到你丈夫身边。
&rdo;
陈青的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。
她道:&ldo;没用的。
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了,来之前他肺部的肿瘤已经扩散,现在说不定已经……&rdo;
我默不做声地抱住她的肩膀,不再说话,只是心里想道:肺癌,真讽刺,我戒烟十年了。
陈青在厕所里和我亲热那次,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授意。
她是自愿的。
难怪当我发现她长得像我的前女友,并告诉她我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的时候,她说,她了解,这不俗套。
原来,这是早已安排好的。
也难怪那天她会扇别人一耳光之后,回头对我宽衣解带并说对不起。
显然,那是在胁迫之后的屈从。
这更让厕所里的那次,尤为特别珍贵。
尤为特别。
因为那一定会是她自愿的,发自内心愿意的。
一定是!
是吗?
整个下午,我都和陈青一直待在一起。
我带她上楼,给她看自己以前写过的日记。
她一边看,一边不住的落泪。
像窗外不住的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