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小哥说：&ldo;我看过你儿子的档案记录，你还把他送去过行走学院，上个月才回家不是?这样一神光闪闪的孩子你送那种学校干嘛?你知道非正规的行走学院是什么样子的吗?&rdo;

&ldo;他以前有网瘾!&rdo;姜母，&ldo;那是病!&rdo;

民警小哥撇嘴，说道：&ldo;那现在小幅度反弹不行吗?&rdo;

&ldo;那成绩总不可能忽然就差掉吧?&rdo;

&ldo;成绩突然差掉很正常啊!成绩突然好起来才不正常吧?学如逆水行舟……&rdo;

&ldo;别跟我说这些，反正他们肯定不是同一个人!你问他这个月都发生过什么事情，他一件都说不出来!&rdo;

&ldo;自欺欺人啊姜女士，你就不想要这儿子了是吧?&rdo;

姜母拍桌：&ldo;我要我儿子!我要我真正的儿子!&rdo;

小山神走到姜厦原面前，两人埋头，窃窃私语。

&ldo;你怎么了?你回家了不开心吗?&rdo;

姜厦原咬唇，捏着手里的塑料杯，热水从边缘溢出来，烫红了他的手背。

他却好像没有察觉，哽咽道：&ldo;我想回去了小山神，他们根本不想要我这个儿子，我让他们丢脸了。

还不如留在神庙里，有你跟婷婷他们。

你让山魈再把我换回去吧，做他们的好儿子。

&rdo;

小山神：&ldo;为什么?爸爸那么好。

山神庙里什么都没有，连信号都没有。

&rdo;

姜厦原抽噎声一停，提醒道：&ldo;……他不是你爸，你这是碰瓷碰来的。

&rdo;

&ldo;是吗?&rdo;小山神说，&ldo;那也是我爸爸啊。

&rdo;

&ldo;你……&rdo;姜厦原无力道，&ldo;也对。

你命好，跟我不一样。

&rdo;

说完后他又自己否决道：&ldo;不，不是你命好，是我自己太没出息。

我活该。

可我就不是那样的人，我有什么办法?非要母猪学会上树吗?基因就错了好吗?&rdo;

小山神想了想，摇头：&ldo;我不懂。

&rdo;

片刻后，姜厦原故作放松地问：&ldo;不说了，婷婷他们还好吗?生我气了吗?&rdo;

&ldo;婷婷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跟我说话了。

&rdo;小山神掏掏耳朵说，&ldo;前几天他们跑出了山神庙，再也没回来，我现在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。

&rdo;

&ldo;他们跑出山神庙干什么?外面有教官在追啊!&rdo;姜厦原脸色惨白道，&ldo;他们不会跑下山去了吧?会有危险啊!&rdo;

小山神心虚道：&ldo;山魈在找，但是它下不去山顶。

他们可能真的下山了。

&rdo;

姜厦原问：&ldo;几个人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