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原地没动。&ldo;是什么?&rdo;
她皱起了眉头,夸张地挥舞着双手。&ldo;快点儿下来!&rdo;
&ldo;到底是什么?&rdo;他再次问道。
&ldo;我找到了那个怪物。&rdo;
她转身沿着走廊走去,斯托米紧紧跟在她身后。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、不知道
发生了什么事,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过去还是在现在,但他想最好的办法还是任其发
展。
他母亲在走廊中间停下,打开了一扇门。她等他跟上来,然后两人一起走进那
扇门,来到另一条狭窄的走廊上。这条走廊没有贴壁纸、也没有镶昂贵的护壁板。
只有光秃秃的墙壁和天花板中央一盏小小的灯泡。走廊尽头又有一扇门。他母亲从
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,打开了那扇门。
&ldo;是一个骨头怪物,&rdo;她悄声说。她的眼睛闪闪放光,仿佛得了热病一般。
他丝毫不记得这些了。他探头向里望去:坐在轮椅上的是他外祖父的骷髅。白
骨上只剩下脑袋左侧一块干瘪的皮肤和上面的头发。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。这些事
真的发生过吗?还是他在做梦?
《屠杀》。
是在那电影里吗?
不。那电影要微妙得多。没有这么不加掩饰,恐怖得这么典型。
也许这真是他小时候记得的事情。
斯托米转头看着母亲。&ldo;一个骨头怪物,&rdo;她说着,指着她父亲的骷髅。与其
说是在跟他说话,还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。
他居然能回避过去到这种程度。甚至那部电影都没能帮他重现这幢房子的疯狂。
现在过去的一切都回到了眼前。不再是电影里的影射暗示,而是确切的细节;不仅
是发生的事件,而且包括他的内心感受。
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不愿意住在这房子里。
为何全家人惟一一次出游‐‐去新墨西哥旅行‐‐对他来说如此重要,给他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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