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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（第1页）

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怨恨和冷酷的幽光，从那里反射出来的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神色了。

&ldo;聪明人，邦德先生。你知道这个已经多长时间了?&rdo;

他意识到，他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力量，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。邦德说，他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产生了怀疑。&ldo;我无意中看到了一些老的档案。你知道，它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拿出来重新研究一下。我想，我在看到你的那一刻‐‐我同弗雷迪一起来的‐‐就认出了你。那天晚上，我愈加肯定了，虽然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毕竟，如果你真是杰伊&iddot;奥滕&iddot;霍利的话，你也已经&lso;死&rso;去好多年了。&rdo;

&ldo;那么如果你仍在秘密情报局工作，会怎么样呢，邦德先生?你会飞速赶回去向你的上司报告，是吗?顺便说一句，为什么那些档案要定期重新研究呢?&rdo;

&ldo;你知道，那些&lso;殖民地民兵&rso;就像‐‐&rdo;邦德想把话说得幽默一点儿，&ldo;你的&lso;殖民地民兵&rso;。他们不时像鬼一样跳出来，幽灵一样。&rdo;

杰伊&iddot;奥滕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，&ldo;塔米尔是对的。很遗憾我们没有把你早一点拉进来。他的人想反对我的意见。你知道，我不希望去对付另一个人质;另一个女人‐‐有个女人和你在一起，是吗?无论怎么说，这件事也是搞糟了。你动作神速，又精明得很，所以就是现在这个结果。&rdo;紧张的气氛又缓和下来了。霍利没有什么预先的警告，&ldo;唔，我要工作了。你准备行动吧，詹姆斯。感谢上帝，使我们有了你的参加。&rdo;

人员已在大实验室里集中，都是古铜色肤色的年轻人‐‐除了虎暴魔和祸得乐之外。邦德看到兹温格里仍在同塔米尔&iddot;雷哈尼亲密地交谈着，仿佛他们从午饭后就没有停下来过。

&ldo;送邦德先生上楼去。&rdo;霍利对虎暴魔说着，一只手在邦德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，仿佛自己给自己证实一下‐‐一切顺利。

虎暴魔把邦德送至楼上的梯台，看着邦德走进自己的房间。他回忆起谁对他说过，杰伊&iddot;奥滕是个平庸的天才‐‐好像是珀西这么说过，但现在看来是矛盾的。这个人显然是生活在一个奇怪的非现实的世界中。如果他说他已经死了，对这个世界来说也完全可以这么说。霍利已经被一种常人不可理解的信念俘虏了。这里还有一个与珀西有关的问题‐‐他说，&ldo;有个女人和你在一起，是吗?&rdo;是什么人说过来着，甚至霍利也不会认出他自己的妻子的?

他打开房门，是辛迪&iddot;查尔默第二次出现在门口，她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，另一只手紧握着一张计算机磁盘。

邦德关上门，&ldo;又有珀西的问候吗?&rdo;他轻声问道。

第十五节气球游戏

&ldo;不，这是我的问候。&rdo;她看着邦德的眼神，紧随着他的视线，因为他突然变得犹豫、谨慎，静静地环视着整个房间。

她又一次轻声地说道，&ldo;没事儿，詹姆斯。他们虽有电视监视器，以及许许多多的军事探测装置，但它们似乎都比不上全能的窃听器。&rdo;

&ldo;你肯定?&rdo;他故意问道。

&ldo;我亲自把这地方搜寻了一遍。这是我第一周做的;此后我就一直追踪着所有保安方面的进展。如果它们在什么地方安置了任何装置，我就想办法把它们弄成废物。&rdo;

邦德点点头，这儿已经没有任何有趣的东西了，即使他显得很满意，但他们一起在房间里的这一段时间，却一直都是在悄声悄语地说话。真蠢，他想，即使这么小的声音，对先进的设备来说，听起来也同喊叫是一样的。

&ldo;气球游戏，&rdo;她拿出了那张硬磁盘‐‐一个装在塑料套子中的小方片。

这么说她得到它了，存储在一个薄饼一样的磁盘之中。这个程序将对&ldo;幽灵&rdo;要求雷哈尼和霍利做的事给出回答。但是他没有马上从她手里拿过来。

&ldo;喏，不要呆呆地站在那儿，至少说声谢谢吧。&rdo;

他仍保持着沉默，引诱她来开口。这是个老掉牙的鬼把戏了，案例教官和特工指导一直就是这么教的。保持沉默，让他们主动说话，谈出他们能谈出的一切。

&ldo;他们做了四个备用盘，&rdo;她果然接着说了，&ldo;我祈祷上帝不要让老秃鹰使用第四张盘，因为它正是这一张。&rdo;

&ldo;我想他们已经忘却了它，把它抛到钢筋水泥的爬满吃人蜘蛛的地窖里去了。&rdo;他仍绷着脸没有笑。

&ldo;这是备份，原始盘已经保存到头儿的保险柜里去了‐‐它放在他的办公室里，那里什么都有，就是没有吃人的蜘蛛。&rdo;她又把它拿出来，&ldo;但是今天整个系统都在运行，他们一直在使用它。像平常情况下一样，我和彼得被他们从实验室赶出来。不过卫兵倒是习惯了我们随处走动。你在他发明的游戏中打败了他，是吗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仿佛这事没什么值得高兴似的。

&ldo;我听说了。你相信他是个精神病吗?‐‐他大发雷霆，我也听说了。&rdo;

&ldo;你是怎么拿出来的?&rdo;

&ldo;看上去我还是他们其中的成员吧。我把写字夹板夹在胳膊底下，和他们以前见到我时一样。我通过了把门的年轻的恶棍。你那时正在老秃鹰那里。就像过分迷信于保安系统的人一样，他也有个盲区‐‐保险柜是开着的。我立即拿出它来，塞到我的衬衣底下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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