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思阮抓了把瓷盘里的南瓜子,诚恳发问:“为什么呢?小姐姐不香吗?”
“香,不香哥哥怎么谈那么多段?”傅亦安怅然地看着杯里的酒,“可是——喜欢就要负责了,你们明白?喜欢就意味着不能用买包去敷衍负罪感,她难过了你也跟着难过,她没睡你都不敢说晚安,这样的人生真的快乐吗?”
“喜欢一个人是要对她负责的,”傅亦安捻起了那个小酒杯,晃了晃,眼神溃散,“这代价太大了你看看顾老狗活的多没尊严,虽然他的妹子很甜,但我不要像他那样。”
“”顾向野在一边听得拳都攥了几回,此刻着实想给他来一下,“有病吃药。”
“我有病吗?”傅亦安悲伤地顺着他的话讲,“我也觉得我有病的可我能怎么办?长成这幅祸水模样又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——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试试,”南思阮抬起朦胧的眼,真诚道,“虽然你讲的那些代价我都没什么感觉,你也不一定有我幸运,但是试试总是不亏,万一就中了呢?”
“对、对啊傅哥,”林扬舌头都不大利索,也听不明白,反正附和就对了,“试、试他娘的呗万一就,就和顾爷一样了呢”
“我就是怕和他一样,”傅亦安难言地看了他一眼,叹了一声,“我就是怕像他这样,陷进去就什么都不是了,我还是选择自由。”
林扬默了默,抬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:“那、那还是敬自由吧。”
傅亦安眼有些酸,也抬杯和他碰:“敬他妈的自由。”
窗外前门大街的红灯笼明晃晃,酒席像层层聚集的乌云聚了又散,阑珊灯火比不上月亮,酒杯碰撞出碎裂的声音。
顾向野终于忍耐不住,起身买了单,扶着真的喝多了的林扬边踹了脚还在强装伤春悲秋的傅亦安,到街边拦了辆的士把人塞进去后,回去去牵那个坐在原地还嗑着南瓜子的姑娘。
南思阮其实就沾了一点儿,只觉得又辣又难喝,此刻嗓子眼还是烧得难受,脑袋也不怎么转了。
“顾向野”她看到他来,转过身去环抱他,“你真的好惨,我刚刚才知道。”
顾向野只觉得心累,揉了揉眉心牵她起来,带着人往门外走,就被对方抱什么似的紧紧黏着手臂:“我才知道你——你都没有自由,你太惨了吧,你要知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社会第一条就是自由”
“你真的太惨了,”南思阮说动了自己,吸了吸鼻子,“小可怜儿。你说吧,你想干什么南姐姐都满足你”
顾向野不想理她,单手环着她的腰支撑着带她到车前,就听到她又嗫嚅着添了一句:“除、除了上床南姐姐体力不行跟不上,委屈你了。”
“”顾向野掐她的脸,“少说话。”
“我不说话怎么安慰你呢,”南思阮简直觉得自己是体贴第一人,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你这个日子简直过的连基本人权都没有的,南姐姐好心疼,你要对自己好一点,听到没?”
顾向野拉开车门,把人塞进去,伸手拉下安全带,语气敷衍:“嗯。”
“你也别太惯着我”南思阮等他系好安全带,握上他的手腕捏了捏,“如果你觉得累的话——你也,不用对我负责。”
顾向野一掐她的鼻尖,眉梢挑起,“你说的什么话?”
“——我是认真的,”南思阮眼泪都被他掐出来了,挣扎着去挠他,“和你谈恋爱和上床我也很快乐,你不需要对我负责的,共产主义法治社会讲究人人平等来着。”
“”顾向野把她那侧的车门关上,绕到驾驶位坐下,不再理她。
“顾向野,”南思阮大约只安静了三秒,又喃喃出声,“你朋友都叫你什么来着?林扬叫你顾爷傅亦安叫你顾老狗我就叫你名字会不会太生疏了?”
顾向野发动车,模样像是极认真想要开车的样子,连余光都懒得给她。
南思阮也挺习惯,想了想开口叫:“顾老狗。”
顾向野眉心一跳,握着方向盘的手稍攥紧几分。
“这叫法听起来怪膈应的”南思阮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,“虽然你确实狗来着。”
她往后靠了靠,头抵在窗侧继续叫:“顾爷。”
顾向野一瞬的思考能不能把她扔下车。
“太中二了”南思阮嘿嘿直乐,“你那会儿是不是还自己叫自己这名字?我要是你现在都能羞愧到钻地洞里。”
“”顾向野眯了眯眼,在红灯处停下,侧头看她,手停在车锁处,“你有事?”
“我就是想给你起个甜甜的昵称,”南思阮很快看到对方的动作,和善地说,“那两个你都不喜欢我就再想一想。”
北京入夜,西门中关村停车场的现象又再上演。前面的车灯红光晃动,堵的几乎是水泄不通,靠路口的公交车干脆开了门,三两乘客下车沿着步行。
顾向野也闲下,漫不经心空了只手牵着她的把玩,给她出主意:“叫声哥哥来听听?”
“”南思阮揪了下他的手指,“臭弟弟。”
顾向野嗤了声,语气散漫:“昨晚叫的还挺动听。”
南思阮想了会儿他指的是什么时候,反应过来没忍住伸手去掐他腰:“你忘记了你失忆了!我昨晚什么都没说你别瞎侮辱人清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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