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咏飞的律师向警方提供了大量的证据，我看到其中有许多我和莫绍谦的照片。

我被正式拘留，没完没了的审问令我头晕目眩。

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不利，我和莫绍谦有长期的不正当关系，我有指使林姿娴作案的动机，我有化学知识，我知道qiáng酸的伤害xg，林姿娴在犯罪现场提起我的那句话更是火上浇油，而且现在林姿娴昏迷不醒，随时可能死亡，更无法录口供。

我害怕到了极点，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，可是没有人肯相信我。

我在警察局度过了此生最漫长的二十四小时，审讯室的灯光照在我脸上，刺眼又难受。

我已经连续好多天失眠，所有的问题被一遍遍地要求回答。

和林姿娴是什么关系？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谈话内容是什么？

每一句话，每一个字，都被记录，都被质疑。

我觉得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。

我只想对着这些人咆哮，林姿娴还躺在icu里面，她都快死了，你们为什么不追究慕咏飞对她的伤害？

故意伤害？

到底是谁伤害了谁？

第二十五章

悦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我保释出来，看到她和萧山的刹那，我只会一遍一遍喃喃地说：&ldo;我没有做过。

真的，我没有做过……&rdo;

悦莹狠狠抱着我，说：&ldo;我知道，我们都知道！

&rdo;

悦莹带了柚子叶来，她和萧山还带我去吃猪脚面线，我一口都吃不下，她硬bi我：&ldo;那就吃半口，吃半根也算。

&rdo;

我qiáng颜欢笑：&ldo;你这一套一套都是跟谁学的？&rdo;

&ldo;电视里啊，我看了那么多的tvb。

&rdo;她给了我一个白眼，递给萧山一把折扇，我认出那扇子。

因为扇股是象牙，扇面是兰花，另一面则题的诗。

悦莹去年夏天的时候曾经用过，当时我还觉得这扇子挺jg致，她不以为然：&ldo;我那bào发户的爹随手丢在书房里，我就顺来了，听说还是全国书画协会的什么主席画的。

&rdo;

猪脚面线只有小店才有，这里没有空调，萧山就用那扇子替我不停扇着，其实他鼻尖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。

从见到我起，他就没有跟我说一句话，可是我止不住地心酸：&ldo;你别扇了，我不想吃了。

&rdo;

&ldo;你放心吃吧。

&rdo;悦莹说，&ldo;我对我那bào发户的爹都以死相胁了，我扬言他要是不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把你捞出来，我就死给他看。

还有，别怕姓慕的弄来那帮律师，我也给你弄了一个律师团，带头的是知名的徐大状，我打听过了，这人牛的很，做辩护基本上没输过。

&rdo;

这个时候萧山才说了一句话：&ldo;慕家不是那么好应付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