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妇女脸色苍白。

&ldo;我……我没有儿子&rdo;，她结结巴巴地说。

但布道者已经走进人群。

&ldo;你妻子死于生产&rdo;，他对一个老人说，&ldo;她已进上帝的怀抱。

你女儿正在地狱遭受折磨&rdo;。

他又看了看另一个人，&ldo;你两条路都可以走&rdo;，他说。

&ldo;你怎么知道这些？&rdo;一个怀疑的声音响起来，&ldo;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听你的？&rdo;

&ldo;这在圣经中早有预言&rdo;，布道者大声说。

&ldo;万能的主已预见了这一切&rdo;。

他扫视了一下四周，&ldo;这在以前已发生过&rdo;，他重复道，&ldo;如果我们这次成功地打败邪魔，它还将再一次发生。

再一次，再一次。

撒旦被永远地放逐，他一刻也不曾放弃篡夺上帝之位的企图。

撒旦正在身边集结力量，用以与善的力量抗争。

&rdo;他穿过人群又走回到小凳上&ldo;我们已没有时间争辩，你或者拥护上帝或者反对他。

犹疑的时刻已经过去。

邪恶的力量业已来到，准备战斗！

&rdo;

人群一片沉寂。

布道者闭上眼睛，开始摇晃，&ldo;闪电将变成红色，象征邪恶势力的来临。

&rdo;他念念有辞。

&ldo;将有苍蝇，将有地震。

&rdo;他停止讲话，睁开眼睛，默默地盯着人群。

他从凳子上跳下来，一言不发地提起身后的箱子，大踏步地穿过人群义无反顾地顺街而去。

凳子上留下一堆小册子，宗教宣传品。

一个人迟疑地走向前，拿了一本。

&ldo;勇敢者将得到保佑&rdo;，题目写着，&ldo;因为他们是上帝的队伍&rdo;。

第8章不明身份的怪物

皮特&iddot;金坐在控制台前的金属旋转椅上，将脚翘在台面上，他盯着明明灭灭的灯光，不明白没人来电话，它们为什么也会不停地闪动。

他从来没搞懂这玩意是怎么回事。

贾德森从后面走过来，问，&ldo;有情况吗？&rdo;

皮特摇摇头。

&ldo;难熬的漫漫长夜&rdo;。

&ldo;那么菲尼克斯来的那个侦探怎么说？&rdo;

&ldo;麦克法兰德？没什么新鲜的。

我想州里的人对山谷那边比这边更重视些。

&rdo;

&ldo;狗屁。

这儿出的乱子够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