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无凡再次怔住看他，呼吸忽然有些不畅，&ldo;你究竟想说什么？&rdo;

&ldo;原来你不知道？&rdo;那人神色突变，充满质疑，随即又好像是不吐不快直接道：&ldo;他之前为了去各方世界寻找你散落的魂魄，为了每个世界都能找到你、不出任何差错，所以将自己一半的心脏给了你，而那半颗心脏只要一直还存在你身体里，就表示他对你的爱意一直存在。

&rdo;

穆无凡这下彻底怔住，脑子里思绪一阵混乱，&ldo;所以……&rdo;

他说着猛地再次抬头，眼前的男人却已经转身化为了一只金凤飞向空中。

穆无凡这时才想起，原来是这只金凤，之前在山谷中给长肆送来金丹药的那只，虽然只见过一次，但穆无凡也始终记得。

只是因为第一次看到他化成人形的样子，所以才没认出来。

那只金凤已经飞向空中，却又突然传来了一句，&ldo;你好自为之。

&rdo;

穆无凡道：&ldo;谢谢。

&rdo;

……

自穆无凡走后，这里便一直下雪，一日比一日寒冷。

穆无凡站在山谷里皱了皱眉，发上都落满了雪，正要用灵力感知长肆的具体位置，身后突然被人拥住。

不等他回头，沙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，&ldo;对不起……&rdo;

穆无凡心脏猛地被抓紧，他其实知道该说对不起、该自责的人是自己，立即回头，&ldo;长肆。

&rdo;

长肆这段时间看着消瘦不少，嘴唇上没了血色，头发也有些散乱，好似担心穆无凡再生气离开，慌忙又将他抱紧道：&ldo;是我错了，不该让你生气。

&rdo;

穆无凡哪里还有什么气，看他这幅样子简直比自己变成这样还难受，叹口气道：&ldo;我也有错，不该一气之下就离开。

&rdo;

长肆盯着他，见他神色间真的再没了丝毫怒气，这才安心下来，却依然将他死死抱着不肯放开，&ldo;以后无论怎样，我都不会再让你生气离开。

&rdo;

穆无凡心情舒畅，&ldo;嗯，我也不会再离开，毕竟你的一半心脏都在我身上，我离开了，你就不完整了。

&rdo;

长肆蓦地低头看他。

穆无凡嘴角勾起笑，&ldo;我的系统就是你的半颗心脏形成的，这么多年它从未离开，我相信几千几万年之后它也依然在。

&rdo;

长肆怔怔看他，但也很快嘴角勾起道：&ldo;我也相信。

&rdo;

穆无凡胳膊攀上他，&ldo;可惜我的爱没什么来证明。

&rdo;

&ldo;你在这里，就是证明。

&rdo;长肆打横抱起他，转瞬消失在山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