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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（第1页）

张丽华客气地微笑说：&ldo;是的。&rdo;

灯光在这时暗了下来，悠扬的萨克斯在偌大的宴会厅弥散开来。舞的时间到来了。

人群又一次重组，人影憧憧中，可以迷失方向，也可以泪如泉涌。

韩世载在此刻悄无声息地来到张丽华身边，说：&ldo;和我跳舞吧。&rdo;

&ldo;我不会。&rdo;

一只手猛然拉住另外一只手，就滑进了舞池，滑进了彼此的怀抱。张丽华尖削的下巴停在韩世载的肩上，背对着他的面孔，微微合上双眼，或许可以在此刻停止杀戮，让我们好好休息，好好……

韩世载抱着张丽华柔软而瘦弱的腰肢，微笑，没有了平时坏坏的表情，她是真的一点都不会跳舞，完全是跟随着自己的脚步。他想起那时她无奈而决绝地对自己说&ldo;我相信你&rdo;的样子，还有那时关押魔灵的玻璃器皿砰地一声破碎，像眼泪一样飞扬。

韩世载问：&ldo;你爱过么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那你爱过他吗?&rdo;

&ldo;谁?&rdo;

&ldo;我的主人。&rdo;韩世载觉得肩膀上的重量一下减轻了。

&ldo;不记得了。&rdo;

那只下巴又重新靠在韩世载的肩上，&ldo;不要问我。你可以去问他。&rdo;

&ldo;他不会说。&rdo;

&ldo;你需要知道吗?&rdo;

韩世载想了想，抱紧了张丽华，然后说：&ldo;不需要。&rdo;

&ldo;华雪原真的杀了宋理正?&rdo;张丽华问，&ldo;那个宋理正究竟是谁?&rdo;

韩世载愣了一下，叹了口气，说：&ldo;我们还是敌人。&rdo;

张丽华也愣住了，旋即，&ldo;我只是想知道古枫的下落。&rdo;

&ldo;所以你才和我出来。&rdo;韩世载看着张丽华，&ldo;要是我已经杀了古枫呢?是不是你一定会为他报仇?&rdo;

两个人分开了。

&ldo;是的。&rdo;缓慢而在意料之中，却不在希望之中的答案。

韩世载叹息说：&ldo;我该杀了你的。&rdo;

&ldo;那是你的错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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