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茗一直坐到了十一点多,总感觉自己在消极待考,最后还是游荡出了包厢。
刚到十号车厢,迎面就走来了王乘务员,班茗一眼就看到他脸色很差。
班茗叫住王乘务员:“王哥,怎么脸色这么差,身体不舒服吗?”
王乘务员苦笑:“是啊,可能是没休息好,有点头疼恶心。”
班茗心里一紧,突然想到王岩负责的是行李车厢,昨天到b站的时候,应该会进去帮乘客拿行李。
而那个时候小女孩说了一声「快了」,所以应该也是辫子上滋生出病毒的时间。
这么说……班茗随口问:“昨天我去行李车厢的时候看到角落里有个粉粉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啊?”
王岩咳嗽一声:“应该是不知道哪个乘客孩子掉的洋娃娃的辫子,我给捡起来扔掉了。”
“扔在了哪呀?”班茗追问。
“扔在哪?”王岩不明白班茗为什么问这个问题,但还是回答了,“14车厢的垃圾箱里,今早上应该被处理掉了吧。”他说完,又像是要把肺呕出来一样拼命咳嗽。
“王哥……”班茗心里很是着急,但面上却只是一副担忧的表情,“你要不先找个医生看看吧?”
“有什么可看的?”王岩摆手,“大男人,这点小病就找医生多丢脸。再说这车上哪有什么医生。”
班茗一边劝说,一边不露痕迹地把王岩往徐医生和李一的车厢引:“王哥就看看吧,也没多少时间,正好我有个医生朋友在这车上。”
他用脚尖勾开徐医生车厢门,“徐医生,王乘务员有点不舒服。”
徐医生立马起身,看了眼王岩,皱起了眉:“快进来。”
王岩不好拒绝,只能跟进了车厢。
徐医生进行了一系列检查,过程长达一个多小时,班茗也看不太懂,但是几乎已经确信了检查结果。
果不其然,徐医生的表情很是严肃,他到过道上开始打电话,去请求外界的医疗援助。
班茗也不清楚医生是怎么拿简陋的设备确诊的,但毕竟在副本里,他也不会去计较这些。
徐医生动作很快,他联系了列车长,封锁了行李车厢,将王岩隔离在了自己的车厢中。
火车到晚上的h站之前都行驶在远离聚居地的山区,暂时没有办法把王岩从列车上带出去治疗。医疗支援也只能在h站进行补给。
列车长没有选择把有人感染新型病毒的消息向火车上的其他人公布,以免造成恐慌。
下午一点,餐车开放午饭。
虽然玩家们都已经知晓了这个消息,但只有胡蝶选择带走吃,其余软座和硬座的玩家明显只能靠运气和祈祷来避免传染,至于李一,她自己的包厢里就住着个传染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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