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起来，我的脊梁骨都透出刺骨寒意。

两个人已经够多了。

我正要起身，亚历山大突然伸手拽住我。

他注视着我，苍白的嘴唇慢慢张开，哑着嗓子想说句话，可费力地发了一两个音就再也说不出来。

他有点着急，我递给他一杯水：&ldo;喝点润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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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急，等亚历山大喝完，又清了半天嗓子，他才沙哑道：&ldo;我等了你好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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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嗯。

&rdo;我压抑着回答，&ldo;你嗓子既然喊破了，就不要再喝酒，这样有害无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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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点头，垂头笑了笑，又缓声道：&ldo;你说得对，我是挺自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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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默了一阵才道：&ldo;明天还去攻城吗？&rdo;

亚历山大的眼睛布满血丝，通红像兔子。

他用力眨了眨，然后点头。

&ldo;哦，那我就不跟你去了。

&rdo;我道，犹豫着又补充道，&ldo;以后……也不跟你去了。

&rdo;

他的身体微不可闻地震动了下。

&ldo;你要离开我？&rdo;他迟疑道。

我努力保持微笑：&ldo;陛下有自己的生活，我也是。

&rdo;

他不动弹，与我对视，渐渐地，眼中浮现悲伤的暗涌。

&ldo;可我的生活里有你。

&rdo;

&ldo;没有我的时候你不是也过得好好的，陛下&rdo;我轻声道，&ldo;再过两天，等你拿下这五座城，我就打算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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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这不一样，&rdo;亚历山大抓着我的手不由自主收紧，又松开，最后，他扬头看向我，接着道，&ldo;你说你会陪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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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慢慢掰开他手指，朝后退几步。

&ldo;但是陛下，那时候我还不了解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