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基眉头一皱:&ldo;什么意思?&rdo;
艾丽卡贴着天花板缓缓倒退,向门口撤去,她低声解释:&ldo;那不是企鹅人,是有人假扮的。&rdo;
艾丽卡站在冰山会所的房顶上眺望整座哥谭市。
星星点点的灯火几乎被黑夜吞噬殆尽,仿佛有无数鬼怪隐藏在暗处,等着对慌不择路的猎物发动致命攻击。
&ldo;你要去哪儿找线索?&rdo;托尼也进入了监听频道,他问:&ldo;茄人没离开过自己的位置,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是其他人假扮的,真正的茄人只会隐藏得更深。&rdo;
巴基:&ldo;……是企鹅人。&rdo;
托尼:&ldo;茄人==。&rdo;
&ldo;之前我在冰山会所打工的时候见过企鹅人,听过他的声音,&rdo;艾丽卡闭上眼睛,缓缓伸出手,仔细感知从四面八方扑来的风:&ldo;卡牌之书里记载了一个咒语,可以借助风探听从远方传来的声音……&rdo;
巴基眼睛一亮,赞叹道:&ldo;这么厉害吗?&rdo;
托尼目光一沉:&ldo;打工?你去冰山会所打工??打什么工???&rdo;
艾丽卡:&ldo;……&rdo;糟糕,不小心说漏嘴了。
&ldo;这个不是重点,&rdo;艾丽卡试图蒙混过关:&ldo;重点是我有办法找到企鹅人现在的位置,并且正在努力尝试。&rdo;
虽然办法偏笨,耗时长很麻烦,但总好过毫无头绪地四处乱撞。
形形色色的声音随风而来,从艾丽卡的耳畔不断掠过,来了又走,她听到了很多隐秘的讯息,美好的、令人心碎的、罪恶的、邪恶的、悲惨的……
数不清的悲欢离合同时上演,一时令人情绪激动,心潮起伏。
&ldo;……艾丽卡?艾丽卡!&rdo;
呼喊声如阳光刺穿云雾,直触灵魂,艾丽卡猛地回过神来,感觉到脸颊一片冰冷湿腻,她呆呆地用手指拂过,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
&ldo;发生了什么?&rdo;艾丽卡用力按住太阳穴,一时头昏脑胀。
&ldo;我还问你呢!&rdo;托尼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面上的态度却很严厉:&ldo;忽然就愣住了,怎么喊都没动静,可把我们巴恩斯中士给吓坏了。&rdo;
巴基:&ldo;……&rdo;行吧,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。
&ldo;我知道这个咒语的后面为什么写了&lso;高危&rso;两个字了。&rdo;艾丽卡的眼睛闭上又缓缓睁开,她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即使是最先进的电脑,在一秒钟内疯狂接收了超出系统处理能力之外的信息量,也会出现卡机甚至死机的现象。
人脑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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