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降猛点头。
这忽然走过来一个人,岑清酒抬头看了他一眼,见是那沈先生,马上恳求他:&ldo;望先生救他一命,日后必有重谢。&rdo;他虽然不喜魔界人士,但毕竟这种时候,还是要看情况行事,况且洛飞鸟此刻呼吸微弱,再不进行治疗,那基本上无力回天了。
&ldo;哪用得着这么说嘛,是你们对我们魔界有恩。&rdo;他回头吩咐下去,&ldo;快去为几位恩人准备住处,再把&rdo;他忽然想起什么来,问岑清酒:&ldo;话说,洛宗主什么伤啊?&rdo;
&ldo;中毒,尸毒。&rdo;霜降在一旁简明扼要地解释了,那沈先生点头:&ldo;把翠雪姑姑叫来。&rdo;
&ldo;尸毒啊,那好歹还是我们魔界的东西,再重也能解,放心好了。&rdo;沈先生这番话倒是个了岑清酒和霜降二人吃了颗定心丸。看着洛飞鸟被那几个魔界的人带走,也说不上来是放心还是如何,只能静观其变了。
&ldo;几位要不然在这里暂时住上个几天,&rdo;那个沈先生如此邀请二人,正要回绝,就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,&ldo;反正你们也回不去了是吧。&rdo;转身离开。
那神情转瞬即逝,岑清酒分明是瞧见了,心中存疑,追上去抓住他要问个究竟:&ldo;你什么意思?&rdo;
沈先生倒是淡然:&ldo;你以为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魔王跑了,你们还能保全自己?这名声,就如同当年的长清门一般了。还不如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,等风头过去了,你们再回去,说不定还不会死得太惨。&rdo;
岑清酒愣了。他当时只顾着照洛飞鸟所说的将魔王送还回去,根本没注意到这一茬儿。现在算是与魔界勾结,若是等洛飞鸟一好就贸然回去,绝对会被所有人进行制裁;但一直在这儿躲着,那也不是个事儿,两人都有各自的宗门,那么多人要帮失踪的自己顶锅,也忒不厚道了些。自己南山派还有兄长顶着,可东芝呢?
他曾竹溪还真是厉害,不过半年,便将这四大名门中的三个搞得身败名裂;如今他死了,还要帮他收整留下来的残局。
岑清酒一点也不明白曾竹溪为何要带着阿温叛逃,都是一般大的孩子,为何觉得自己会害他,会瞧不起他。这一切,除了当事人和探查过阿温回忆的洛飞鸟知道,于其他人,不过是一个解不开的无聊的谜题罢了。
岑清酒去探望洛飞鸟,霜降硬要跟着,虽然作为情敌相当讨厌他,但这么多次接触下来,此人好像并无害人之意,便也没有赶走他。
今天洛飞鸟房间门口终于没有守卫看着了,他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翠雪姑姑。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,但听岑清酒那几个临时的魔界侍女讲,这翠雪姑姑其实已经不知道几千岁了都。
看着翠雪那张苦大仇深的脸,女孩儿般的脸上写满了老太婆般的愁容。
&ldo;若不是他是我们魔王大人的恩人,这么麻烦我才不解呢。现在谁还在用这么老土的毒啊,啧。&rdo;这翠雪脾气相当差,岑清酒向她问情况,就听她相当不耐烦地在那里絮絮叨叨,着实是让他汗颜。
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岑清酒相当敷衍地道了声谢,扔给不善言辞的霜降自己就进屋了。霜降看着这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老女人,再看看岑清酒的背影,呆立在院子里不知所措,内心对于岑清酒的厌恶更盛几分。
尸毒治好的洛飞鸟看上去还有些憔悴,面色苍白却不显病态。两手手腕上各缠着白纱布,正端着个碗喝药。
&ldo;哟,还没死啊,真是命大。&rdo;岑清酒坐到床边,想说两句关切的话,结果开口就在讽他,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赶紧滚出去。
&ldo;嗯。&rdo;洛飞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,然后放下勺子,仰头把碗里剩下的药一口倒干净了。之前药喝多了,这药糙的苦味儿已经尝得麻木了,喝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岑清酒见洛飞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,稍稍安了心。为了盖过刚才尴尬的开场,又重新问了个问题:&ldo;你的手什么情况?&rdo;
&ldo;放血。&rdo;这些都是那个小姑娘跟他说的。自己睡了几天醒来就看到这么个暴脾气的小姑娘在这儿忙活,然后见自己手上两条厚厚的绷带,问她什么情况,相当不耐烦地说是放血。其他的洛飞鸟就一概不知了。应该为了治尸毒,也不会怎么样,只是疼些罢了。
洛飞鸟看到岑清酒,相当尴尬,以嬉皮笑脸准备糊弄过去。
他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鬼啊!睡了几天,天天都在做怪梦,除了自己老是在暴走的状态,然后就全是岑清酒,你表白我我表白他的,还共赴巫山。做这种梦,自己说自己没有断袖之癖自己都不信啊!醒来看到的第二个人就是他,不尴尬就有鬼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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