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,罗尧遥把这梦瑶亲手交给自己之时是多么开心。自己会去用他的剑,也算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。洛飞鸟问岑清酒:&ldo;他为何要断剑?&rdo;
&ldo;我想应该不是怕你用剑对他们不利,他们有魔王,双方力量高低不明的情况下,他们对于魔王的能力是相当有信心的,不过是一把剑,他们根本无需放在心上。&rdo;岑清酒自顾自分析了半天,洛飞鸟也没去阻他话头,任他继续讲。
&ldo;再有,在他断剑之前,听他说了什么。&rdo;
这让洛飞鸟来了兴趣:&ldo;什么?&rdo;
岑清酒摇摇头,说不知。
洛飞鸟叹了口气:&ldo;罢了,不知便不知。现在比较麻烦的是我没有剑,难不成要去西水畔重去寻方修远再帮我做一把?&rdo;这么说完,他自己叹了口气,摇摇头,&ldo;人家西水畔这段时间忙的要死,哪好意思去打搅他们。&rdo;
言毕,二人没有一个再说话,都埋头朝着洛飞鸟暂住的那个院子走。
&ldo;哦,想起来了!&rdo;岑清酒这么兴奋一叫吓了洛飞鸟一跳:&ldo;你你干嘛?!&rdo;
&ldo;你不是讲,那天的事你什么都记得么?&rdo;岑清酒很兴奋,洛飞鸟半梦半醒地点点头,又摇摇头:&ldo;哪天?!&rdo;
&ldo;哎呀,就是那日同曾竹溪还有霜、降,他们两个打之时,你幻化了一把剑出来,&rdo;岑清酒在念到&ldo;霜降&rdo;这个名字时明显咬了牙切了齿的,&ldo;现在还能化么?&rdo;
洛飞鸟白了他一眼:&ldo;如今那些药把我灵力全封起来了,你说呢?&rdo;然后就见岑清酒眼里那份光又黯淡了下去。
但洛飞鸟细细想来,暴走状态下的自己,真的是厉害到没边儿了,啧啧
在南山派好好&ldo;休息&rdo;了两日,岑清酒总算肯放洛飞鸟走了。左思右想,还是要去西水畔一趟。岑清决看着洛飞鸟灵力还未全恢复,不肯再让他自己走,让岑清酒去安排了车马。
岑清酒成天嚷嚷着事物繁忙,然后把洛飞鸟送上了车,对着随队的弟子一通嘱咐。洛飞鸟只觉得,这场景怎的就像把女儿家的嫁出去了,娘家的人在送行之时万般的叮嘱。看得脸都要黑了。
直到最后,岑清酒才撩开马车窗帘,里面坐着目不斜视一脸傲然的洛飞鸟‐‐这当然是装出来的。看到那方透了光进来,才挑眉瞥了一眼,手上扇子摇的开心。
岑清酒看着他这样,一下子也没话说,一脸自信道:&ldo;这一路全都安排好了,信我一回,包你洛飞鸟回去你们东芝还能有个全尸!&rdo;
洛飞鸟脸一沉,倒不是因为后面那句。
&ldo;你当年也是这么说的。可是罢了罢了,多说无益,走了。&rdo;
马车就这么从岑清酒的面前驶过,他一人站那里,若有所思,被撩开帘子偷瞧的洛飞鸟尽收眼底。
&ldo;当年是错信了你,还不如,我&rdo;洛飞鸟捏了一拳,砸在坐垫上,软软得陷下去一块。
马车摇摇晃晃,外边风景一如既往得,出了城就在走山路,所以放眼望去全是树。又没甚好做,只能发呆,结果洛飞鸟就这么睡着了。马车上的睡眠质量自然是一般,一直在做梦,全是往事。
有小时候的洛芈岑勋,有阿温曾云,月月,岑清酒那个吻他只觉得累极,却无论如何也醒不来。任由这个梦魇一直这么下去。
直到听见梦中的岑清酒在呼唤自己,那声音越发真切起来,他才反应过来,好像真的有人在叫自己。
他睁开眼,面前那个穿着浅绿色校服的弟子已经撩开门帘进来了。那弟子长得清秀,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,冲他一笑,如沐春风:&ldo;洛宗主可是有什么地方不适?或是舟车劳顿竟睡着了。&rdo;洛飞鸟被他说得不好意思,也笑了笑:&ldo;无妨,只是乏了,做了几个梦。&rdo;
&ldo;那也不怪了,老在听见洛宗主喊我们宗主的名字&rdo;洛飞鸟听了一惊,心竟然狂跳起来。那弟子又继续道:&ldo;好像在生他气一样,很凶呢。&rdo;又是抿嘴一笑。这小子漂亮得像姑娘一样。
洛飞鸟听他说话大喘气,吓得不行,还怕岑清酒这人简直魔性到这种地步,控制自己心神一样的。
&ldo;现在几时了?&rdo;
&ldo;巳时。还有半日便可以进南疆地界了。若是洛宗主饿了,带足了干粮的,要不要吃点?&rdo;洛飞鸟看看外边,正是日头高照的时候。摸摸肚子也是饿了,点了点头。
那弟子拿了吃食进来,刚要退出去,洛飞鸟把他唤住了:&ldo;反正也是闲着,不如这一路陪我聊一聊罢。&rdo;
那弟子十分高兴地进来了,坐在洛飞鸟旁边,分了半块儿饼子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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