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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（第1页）

&ldo;还有别的情况吗?&rdo;巫昊阳双掌交叉，&ldo;几起案件中的纹身大家有没查出点线索?&rdo;

&ldo;我查过了，前几名自杀身亡的死者，都是一名叫曹毅的纹身师的顾客，因为是自杀，所以只是例行向他询问过几次。至于严虹额头的纹身，我比对过，不太像是他的手笔。而且案发时他都有不在场的证明，私底下他和严虹也没有实质接触，倒是他的女友包小娜和严虹曾经在一家茶餐厅工作过。我还查过他所用的纹身流派，通过这个我查到了最开始运用这种纹身的人叫大九哥。之前殡仪馆老李就是他门下的弟子，他还透露老李是因为崇尚南洋巫术，所以纹身中都会带点迷信色彩。后来老李离开了师门，再没有联系。不过他说过，老李离开前曾经为个女学生纹过蝴蝶，那是他的代表作。大九哥说老李叫这个蝴蝶纹身为：反噬。即是许愿者将自己当做祭品，只要愿望达成就必须奉上自己，若然毁约，就永世堕落再无轮回。现在照片还挂在大九哥那里，这是蝴蝶纹身的全貌。&rdo;刑警将翻拍的蝴蝶纹身递给巫昊阳，&ldo;我还拿过几名自杀死者的纹身给大九哥辨认，他说纹身风格很像老李，对于曹毅则完全不认识。还有，之前殡仪馆的同事说老李是三年前才到的广州，其实应该是四年前。&rdo;

巫昊阳打量照片中的巨大蝴蝶，想起了背部被剥皮的叶欣梧：&ldo;那这个纹身你们有没什么想法?&rdo;

&ldo;我觉得和太平间的女尸案有牵连。我把死者的背部照和这张背部照比对过，外形很相似，而且在老李房中也发现了与叶欣梧有联系的证据，所以找大九哥要到老李最初的住址，也就是他三年前住过的地方。后经技术部门证实，房间洗手间的水样和叶欣梧肺部的水样一致，也就是说那里是叶欣梧被害的第一现场。可惜他所居住的地方主要是流动人口，周围的邻居早就换过几次，根本没人记得老李。房东对老李的印象也不深，只记得最后搬走的时候，有个女人离得远远地等他，长得很漂亮，很可能是叶欣梧。其它的除了能证实是案发现场，详细的已经无从取证了。&rdo;

&ldo;如果说是老李杀了叶欣梧，他要把尸体运回殡仪馆总归不太容易。有没有查过老李值班期间，多少具遗体运到殡仪馆，有没核实过身份?&rdo;巫昊阳一拧眉，食指发力地在桌上点动，&ldo;把这个线索给我查清楚了，这可是白永靖被害的关键线索!别看发生的都是几起案件，自杀的谋杀的，又有时间跨度，弄不好就是一个系列案件!散会后赶紧查仔细了!还有什么线索?继续汇报!&rdo;

&ldo;巫队，我肯定曹毅女友包小娜和本案有关。之前机场和太平间的监控视频内出现的女人都是她，而且她留在机场的哨子里面，还有残留的唾液，只要和她本人再做个dna鉴定就能明确证实。还有，严虹死亡现场有一张王品西餐厅的积分卡，按照积分来看应该是两个人用餐。后经服务员回忆，用餐的是一对男女，辨认照片确认是顾北和包小娜。而且严虹死前曾拨打的电话，和包小娜之前做笔录留下的手机号码完全一致。严虹所在小区的保安也证实，案发前一晚包小娜曾去找过严虹，但是一直没见她下楼。第二天值早班的管理员只看到严虹和一个男人拎着一个大皮箱出去，皮箱应该很沉，他们两个人一起搬的。全天同样没有人见到包小娜出大楼。那个男人正是顾北，这点从电梯监视画面中得到证实。&rdo;

巫昊阳说：&ldo;那顾北什么时候进去的?&rdo;

&ldo;在包小娜进来的前半个小时。&rdo;

&ldo;这可就稀奇了，按这个推断，包小娜倒像是被这两个人藏起来了?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?&rdo;其中一位女刑警插嘴道。

巫昊阳冷哼，&ldo;那就只有找出顾北才知道了。&rdo;

&ldo;严虹先是策划了陈颖川杀人，然后又和顾北抓住包小娜。如果说嫁祸前者是为了给宋极警告，那这次抓包小娜难道是为了震慑曹毅?一个纹身师有什么值得她威胁的呢?最离奇的还是严虹的死，这样说来，包小娜可能已经遭遇不幸。&rdo;一名刑警接道。

&ldo;你们难道忘了手术包上有严虹的指纹，说明手术包是她打开的，并且她从中取出一副手套戴上，这说明什么呢?还有，&rdo;巫昊阳命人将投影机切换到解剖台的照片，用手指向解剖台血迹位置，&ldo;这里的血迹证实是严虹的，并且与她额头的伤口形状吻合。进一步说明，严虹当时打开手术包，取出手术器械，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，突然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脖子，并且狠狠地撞向解剖台。我们设想一下，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准备这些手术器械呢?她在遇袭之前准备干什么呢?&rdo;

青年刑警恍然大悟，大声说：&ldo;她想做手术!当时躺在台上的应该是包小娜!否则，包小娜的积分卡不会掉在现场。&rdo;

巫昊阳说：&ldo;这个积分卡也可能是顾北留下的。至少我们清楚了一点，严虹当时肯定是想伤害某个人，现在最大的可能是包小娜。当然，也可能是顾北。所以我们必须马上找出这两个人，真相才能浮出水面!&rdo;

这时，一名女警员从外面进来，她一扬手中的白纸，巫昊阳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。他接过搜查令，自信满满地说：&ldo;走，我们先去顾北的老巢坐一坐!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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