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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（第1页）

蒋森低下头没敢笑出声。

柳江元被他直接指出来，有些尴尬，想了半天解释道：&ldo;不管大小，它维持了阴阳的秩序，如果没有它，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也难。&rdo;

&ldo;是吗？&rdo;他不是为了叫柳江元难堪，而是真的认真思索起来，过了一会儿道：&ldo;好像确实是，相比三千年前，恶鬼为祸人间的事情确实少多了。&rdo;

柳江元见他认同，才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。

三人走到地府大门口，龙二就不再往里进了。

蒋森说：&ldo;你在这里等一下，我一会儿出来。&rdo;

龙二很乖巧地点了点头，说：&ldo;没事，我等着你。&rdo;

地府的部门划分虽然与先前有所区别，但办公楼的装饰几千年来却几乎没什么变化，还是雕梁画栋的古风，只是全都蒙上了一层阴沉沉的墨色滤镜。

蒋森只在考引魂使的时候来过一次，今天是第二次。

两人先到接引部门递交了胁从调查的批复证明，就有人领着他们到另一个屋，这屋里暖气开得很足，一个姑娘腿上盖着小毛毯，正在电脑前打字，见有人过来，偏过头来看了一眼，说：&ldo;调查令。&rdo;

柳江元把调查令给她，一边说：&ldo;在这里。&rdo;

那姑娘啪嗒啪嗒点了几下键盘，又问：&ldo;姓名，生辰八字，死亡时间。&rdo;

柳江元一一说了，又补充了句：&ldo;一共三个人。&rdo;

姑娘说：&ldo;一个一个来。&rdo;她先查了第一个，道：&ldo;这人没有，最近抓到的地府黑户里没他的信息。&rdo;说完她又查第二个和第三个。&ldo;都没有。&rdo;

柳江元叹了口气。

旁边领他们过来的人说：&ldo;登记过了，过段时间如果有消息就告诉你们，回去吧。&rdo;

两人从地府大门出来，蒋森还云里雾里，问柳江元：&ldo;主任，这就把我们打发了？我还以为要参与行动。&rdo;

柳江元大概也没料到这么个结局，只是背靠地府，他还是说：&ldo;捉鬼的难度比捉人要大的多，随便用一个介子空间就装了，谁能知道他们藏到哪儿去了。&rdo;

蒋森说：&ldo;一般人身藏介子空间，在安检的时候就会被检查出来了。&rdo;

柳江元想到什么，忍了忍，没忍住跟蒋森分享，道：&ldo;其实如果做的隐蔽，还是可以带着介子空间穿过阴阳。&rdo;

蒋森看向他：&ldo;怎么带？&rdo;

&ldo;酆都的商业街里就有卖那种特殊介子空间的，从低级到高级，各种款式形状都有。&rdo;柳江元说：&ldo;这里的商业街不知道，不过要是会黑话，应该也能买到。&rdo;他说完，又叹了一口气：&ldo;而且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过安检的，比如你男朋友的门路，再比如特殊身份的访问者……都有门路，这还是我们能看到的，看不到的更多。&rdo;

蒋森点点头，也跟他一起陷入愁眉不展，问：&ldo;那……咱们再回去叫秦副主任用他的小纸片儿查查？&rdo;

柳江元没有答话。

他们两个又走了两步，看到正在不远处看别人拉糖画的龙二。蒋森喊他：&ldo;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&rdo;

龙二听到他的声音看过来，脸上露出个笑容，说：&ldo;不是为了吃，就是看着画的好玩儿。&rdo;

蒋森笑笑，也不戳穿他。

三个人围着拉糖画儿的摊位。龙二说：&ldo;咱们给麒麟买一个玩儿吧。&rdo;

&ldo;行，你看要什么图案的？要三个吧。&rdo;

龙二在那里挑图案挑得兴致勃勃，像小孩子一样脸上满是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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