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了清晨。以前,每一次的激情过后,我都会期盼着清晨的到来,那时候我就可以和身边的人一起感受激情后的幸福,这是心灵上的满足,是爱意的抒解;可是,这一天,我却不想让清晨到来,因为在片刻的欢娱过后,我感受到的,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空虚。我不知道含香能呆在我身边有多久,我想,也许她马上就会离去,离开我来到张渲的身边,所以,我又一次紧紧地将含香抱在怀里。至少,在这一刻她是属于我的。
&ldo;天已经亮了,你还想要做什么?&rdo;含香冷冷地看着我,眼睛里面没有一点儿的生气,&ldo;我身上的一切,全部都给了你,前面、后面、上面、下面,你哪一个地方没有用过?你也应该满足了吧?&rdo;
&ldo;你能不能留下来,同我说一说话?&rdo;
&ldo;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?你威胁过我,现在又得到了我,还想要我怎么样?&rdo;
&ldo;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含香姐姐,你能不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,就像春梅姐姐、夏荷姐姐一样?&rdo;
&ldo;不许你叫我姐姐,我不是你姐姐,只是你发泄兽欲的工具!你想让我像春梅、夏荷一样一直呆在你的身边,供你蹂躏,让你糟蹋,对不起,吴笛少爷,尽管你今天得到了我,你也不要奢望能永远都得到我。&rdo;
&ldo;难道我真的这么讨厌,让你恨之入骨,永远也得不到原谅吗?或者说,昨天晚上,我让你太过痛苦?含香,这只是因为我想报复你对我的伤害,我才这么做。如果你愿意跟着我,我一定会让你幸福、让你欢心愉悦……&rdo;
&ldo;别说了,不管你说什么,我也不会留下来的。&rdo;
&ldo;你真的不想留下来?这也由不得你,外祖母将你放在我的房中,除非死,你永远都是我的丫鬟,永远也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!&rdo;
&ldo;你无耻!&rdo;含香终于哭出声来。而我也放下心来,她只要哭出来就好了,哭过之后,含香就会留到我的身边。
含香哭了一阵,见我没有什么反应,自己停止了哭泣,穿上衣服,走下了床。她是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的,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我对她的伤害有多大。当然,我的感受更痛苦,含香都可以下床了,我却只能躺在床上,一动也不能动。
闭上眼睛,我又美美地睡了一觉。解决了含香的问题,我已经很疲惫了,需要充足的睡眠。这一觉,我一直睡到了红日东升才睁开眼睛。
&ldo;春梅!春梅!&rdo;一睁开眼睛我就叫了起来,&ldo;快来伺候少爷我起床!&rdo;
没有回音。人都到哪里去了?怎么此刻房中一个人都没有呢?我坐直了身子。&ldo;哎哟!&rdo;好疼啊。昨天晚上激情过后,我的腰背就一直都没有好受过,睡一觉之后,这种难受的感觉不但没有减轻,反而更加重了。
&ldo;春梅!夏荷!你们都到哪里去了!&rdo;我连抬手都十分痛苦,也只能坐在床上大叫大嚷了。
&ldo;少爷,你醒来了?&rdo;春梅终于来了,她的脸上不是像以前那样挂着笑容,甚至没有一点儿好声气,板着面孔就进了我的卧室,手中端着一个脸盆,咣当一声往地上一放,&ldo;起来洗脸吧!&rdo;
&ldo;你怎么现在才来?来,帮我穿衣服。&rdo;直到此时,我还没有发觉春梅的变化,依然颐指气使。
&ldo;自己穿!&rdo;春梅直截了当地回答。
&ldo;春梅姐姐,你这是怎么啦?&rdo;我终于看清了春梅的变化,&ldo;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样凶巴巴啦?&rdo;
&ldo;你!&rdo;春梅长叹一声道,&ldo;我怎么遇上了你这么个魔星!&rdo;说着,她走了过来,为我穿上了衣服,又拿起毛巾,给我擦了一把脸。
&ldo;起来吧,现在还赖在床上,像什么话!&rdo;
我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,身体却钻心地疼,忍不住叫了一声:&ldo;哎哟!&rdo;
&ldo;你怎么了,昨天晚上还龙精虎猛地,今天就成了这副模样?&rdo;
&ldo;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……&rdo;
&ldo;你呀,你呀,说,你昨天晚上到底对含香做了些什么?&rdo;
&ldo;你怎么知道了?&rdo;
&ldo;昨天晚上,你们弄得那么大声,我想不听到都难。&rdo;
我不好意思地将我和含香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&ldo;你怎么能对含香做这种事情呢?你难道不知道,含香她喜欢你吗?&rdo;
&ldo;含香喜欢我?&rdo;我摇了摇头,不肯相信,&ldo;她明明另外有意中人,你竟然说她喜欢我,这怎么可能嘛!&rdo;
&ldo;你让我怎么说你呢,少爷?&rdo;春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&ldo;含香说不喜欢你,那都是气话,你怎么把她的气话当真了?&rdo;
&ldo;可是我昨天下午明明看见她和张渲……&rdo;虽然春梅说之再三,我还是有些不相信。
&ldo;张渲是张家的大少爷,含香只是一个丫鬟,张渲让她做什么事情,难道她还敢不从?更何况,含香本来就是张渲从教坊司里面赎出来的,你让她如何拒绝张渲的要求?&rdo;
&ldo;这么说来,含香其实不喜欢张渲了?&rdo;
春梅点了点头。
&ldo;春梅姐姐,那你快告诉我,含香姐姐在什么地方,我要去向她道歉。&rdo;
&ldo;你现在才想起向含香道歉吗?&rdo;春梅不知怎么的,竟然流出了眼泪,&ldo;算了,你还是到后院正房里去看一看吧!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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