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濑眼角动了一下。

&ldo;我听见检察官大声吼叫的声音。

你说县警想让你接受捏造的笔录。

&rdo;

佐濑额头上冒出一股青筋，两眼瞪着中尾。

可怕的目光!

但是，中尾注意到佐濑目光里并没有自己，仇恨是另有所指。

是桑岛?还是地检整个组织?

佐濑在斗争着。

与他自己。

说，还是不说?

佐濑的身体开始摇晃，终于抵挡不住酒精的作用。

&ldo;检察官!&rdo;

中尾提高了嗓门。

趁佐濑脑子还有一点清醒，得把有些事确认确认。

&ldo;捏造的事是真的吧?&rdo;

佐濑像鬼魂附身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。

&ldo;你确实威胁了警务部长，对吧?&rdo;

佐濑看起来似乎要点头了。

&ldo;不承认?这不是很奇怪吗?就在半天前你还那么义愤填膺。

可现在是怎么了?&rdo;

佐濑的目光已经黯然失色。

&ldo;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呢?今天你提前下班了吧?与桑岛副检察长发生了什么?还是与县警……&rdo;

&ldo;……桥……&rdo;

只感觉佐濑在嘀咕着什么，一点也听不明白。

佐濑整个身体几乎都快要瘫到在地上了，中尾仍然不愿放弃，双手抓住佐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。

&ldo;你告诉我!你威胁警务部长的话是事实!

佐濑难受地闭上了眼睛，前仰后合地点下了头。

不!

睡着了。

还是不明白。

到底&ldo;是&rdo;还是&ldo;不是&rdo;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