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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何必等安纳生回来,越早逮到他越好。
&rdo;他正要对希兹下令,凡斯却在这时打断他:
&ldo;马克汉,别急。
目前为止,你都没有任何对他不利的具体证据。
这种情况我们必须格外谨慎,否则将会功亏一篑。
&rdo;
&ldo;我知道,光是发现打字机和笔记本,证据仍是不够的,&rdo;马克汉答道,&ldo;但小女孩的指认……&rdo;
&ldo;我说马克汉!如果没有其他确凿的证据,一个受到惊吓的五岁小女孩的供词,法官会采信多少呢?聪明的律师只消花五分钟,便可以把她的供词摆平。
就算法官真的采信了小女孩的指证,那又如何?你仍然无法将安纳生和主教扯上关系,你只能以企图绑架的罪名起诉他--你别忘了,小女孩可是毫发无伤。
就算在法庭上奇迹出现,真的能将安纳生绳之以法,顶多也只会被判坐几年牢而已,这场冷血惨剧终究没有结束……不,你绝不能轻举妄动。
&rdo;
马克汉不情愿地回到椅子上。
他完全接受凡斯的看法。
&ldo;但是,我们总不能让这事情没完没了啊,&rdo;他大声地说,&ldo;我们一定要想办法,阻止这疯子再度行动。
&rdo;
&ldo;想办法……当然要想办法,&rdo;凡斯开始不停地踱来踱去。
&ldo;我们当然可以将计就计,让他自己说出真相--因为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孩子……或许,狄勒教授可以帮得上忙--&rdo;他停下来,眼睛望着地板,&ldo;对了!这是我们惟一的机会,我们必须在教授面前,把我们已经查到的事情,与安纳生对质。
这么一来就会真相大白。
狄勒教授会尽他最大的努力,协助我们逮到安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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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认为,他还有事瞒着我们?&rdo;
&ldo;绝对有,一开始我就这样告诉过你们。
现在,当他听到&rso;莫菲特小姑娘&lso;的事,要他提供我们所需要的证据,也就不怎么困难了。
&rdo;
&ldo;这……成功的几率实在很难说,&rdo;马克汉显得悲观地说,&ldo;不过,试试也无妨。
不管怎样,离开这里之前,我一定要抓到安纳生,希望一切能如愿。
&rdo;
过了一会儿,前门打开,狄勒教授出现在大厅前。
他似乎完全没听见马克汉的问候,一双眼不断扫射我们每一张脸,仿佛在寻找我们突然造访的原因。
最后,他终于开口:
&ldo;你们--是不是认真思考了我昨天晚上的话?&rdo;
&ldo;我们不只是认真思考过,&rdo;马克汉说,&ldo;凡斯先生还找到了一些令人困惑的东西。
我们离开这里之后,他让我们看了一本《觊觎王位的人》。
&rdo;
&ldo;啊哈!&rdo;这一叫,显示他松了一口气,&ldo;那出作品,在我脑海里翻滚了好多天,简直挥之不去……&rdo;他看来有点惶恐地抬起头,&ldo;那作品有什么特殊意义吗?&rdo;
凡斯接着回答了他的问题:
&ldo;先生,它的意义在于带领我们发现了真相。
我们正在等候安纳生先生回来;在等他回来的同时,我们希望先和你谈一谈。
或许,你能帮得上忙。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