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巧小声说:&ldo;明素是早慧。&rdo;
何母脱口说:&ldo;女孩子笨笨的才好,早慧也是要吃苦头的。&rdo;
叶明素:&ldo;……&rdo;外婆,照你这样说,女孩子又笨又傻,才会享福?搁上这样的外婆,怪不得老妈明明能甩起两百斤,一身武力,却任由老爸这个弱鸡欺负。
何母说着,站起来准备走,又回过来拉住叶明素说:&ldo;你是女孩子,在家里要多干活少说话,顺着你爸爸,带好弟弟,知道吗?&rdo;
叶明素嘟着嘴说:&ldo;外婆,我妈在家里就是少说话多干活,结果经常被打,我五婶多说话少干活,没挨过打。&rdo;
何母一愣,一时间没了话说。
何巧在床上却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何母回头看向何巧说:&ldo;唉呀,你真要好好教育这孩子才是,说话句句堵着大人。&rdo;
&ldo;外婆,我是在讲事实。&rdo;叶明素小脸严肃。
何母&ldo;咳&rdo;一声,朝何巧说:&ldo;好了,我走了,等你出月子,我让阿溪他们过来给你撑面子。&rdo;
叶明素送走何母,回房见何巧似乎在思考事情,便喊她一声,又说:&ldo;妈,你不能听外婆那些话,听了就要继续挨打的。&rdo;
何巧点点头说:&ldo;我知道。&rdo;
接下来数天,叶子默和何巧的关系僵着。
叶子默不敢再轻易对何巧动手,但只要逮着机会,就会用眼神示威,想让何巧自动服软。
何巧这回有点倔,以自己在坐月子为由,不再给叶子默舀洗澡水,也不给他找换洗衣服之类。
叶子默这天早上准备出门,还发现搪瓷杯没有灌上水。
之前何巧早起煮了饭,再烧了热水,会把热水摊凉些,给他的搪瓷杯装上水,还会看气候给他水里加点酸梅汁,或加点自晒的菊花干。
今天,杯子空空。
叶子默跳脚了,大骂说:&ldo;我每天在外面拼死拼活,老婆却一口水也不给我喝,存心不让我活。&rdo;
叶明素愕然,杯子没有水,热水瓶里有呀,你就不会自己倒一杯?不给你倒水就是存心不让你活?这逻辑真是新鲜了。
叶子默骂着,见何巧躲在房间不出来,气得又狠狠朝一只小矮凳踏去。
叶明朗正玩着,见叶子默大发脾气,又踏翻凳子,一下就被吓哭了。
叶明素忙过去哄着说:&ldo;别怕,别怕!&rdo;
她哄两句后,见叶子默气冲冲,似乎想冲进房间打何巧,怕他会吓哭叶明菲,忙气沉丹田,朝二楼大喊说:&ldo;奶奶,奶奶,快下来,你儿子要放火烧屋了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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