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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年轻的与小海年龄相似的士兵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喜悦,那并非出于惩治罪恶的胜利喜悦,他们正在从别人肉体的痛苦中显示自己的权力和力量,从而获得快感,甚至获得性的快感。
这样的景象我见过无数次。
我也曾打人,也曾把人打得半死,不过那多半是泄愤,也有向众人显示权力的意图,但我向来未从其中获得过愉快和兴奋的感觉。
如果我是女人,再是个漂亮些的年轻女人,他们打起来一定更过瘾,时间一定更长。
还好我不是。
他们停止了殴打,将我架起来,将我的手狠狠地背到后面,并铐了起来。
手里的单据依然被我死死攥着,然而在他们拧住我胳膊的时候,剧烈地疼痛让我松开了双手,纸条象雪片一样散落到地下。
我抬眼看到不少的医务人员在围观,我一眼看到了那个年轻的医生,突然大喊:&ldo;钱都交齐了!
你们救他!
拜托……&rdo;我的声音被煽过来的一掌打断,顿时我感觉耳朵象被什么堵住,半个头也麻木了,血顺着鼻孔往下流。
在他们推推搡搡将我带出医院时,我回了一下头,看到那个年轻的医生正弯腰拾起地上的单据。
我心里说:海,哥只能为你做这些了!
一进警局他们立刻给我上了脚镣独居一室,我背着双手,蜷着腿在那个窄小的囚室里。
整整一天,他们没给我吃饭,也不让我去厕所。
后来他们将我领到一个普通的牢房里。
我很疑惑这里的条件竟然如此好,宽敞的牢房至少可以挤下20到30的犯人,眼下只有三四个犯人。
不过我很快明白这么&ldo;优厚&rdo;的条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。
我带着手铐脚镣开始被那几个人群殴,他们很&ldo;专业&rdo;,不打脸及任何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份,也不去触动装有重要器官的致命部位,他们只是在我的臂膀、屁股、整条腿和脚上下功夫。
他们没忘记堵住我的嘴,以免太吵闹的声音影响到其它犯人和警察的情绪。
他们折磨人很讲究节奏,打一打停一停,再打再停,好像是为了帮我适应疼痛、恢复体能。
他们没忘记很体贴地往我的嘴里塞窝头并灌下些水。
窝头将嘴堵满,并卡在喉咙里,因此不少的水必须从鼻子里往下灌。
我什么也没说,因为他们从来没问过我一句话,这不附和牢里的规矩。
所以从他们开始打我起,我就知道他们是受人之托,秉公办事,然后可以得到些优待,或者少在局子里蹲几天。
第三天下午雷子开始审我。
除去了手铐脚镣,我依然站不起来,不是我装蒜,我确实无法站立。
他们不得不将我架到审讯室。
他们把我丢到椅子上的时候我险些晕过去。
提审我的是两个便衣和一个穿制服的,其中一个皮肤黝黑,面部棱角分明,但体形略微发福的30左右岁的男人。
另外两个一个比他年轻,一个比他老,但从他们对他的态度上看,那个微胖的男人应该是头。
我一上来就告诉他们我一定和他们配合,将所有的事情老实交代清楚,求他们不要再将我放到原来的牢房,其它犯人会打死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