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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我回邯郸也没什么事,最好沙丘之变的时候我不在赵国。
想到这里,我不由对赵雍有些愧疚。
这一路上他对我算是照顾有加,作为一代雄主,他也没计较过我出言放肆的问题。
即便在两千年后,绝大部分的老板都未必能做到赵雍这个程度。
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让我变得比前世更为情绪化,加上师父一直教育我体任自然,解开了前世的枷锁之后我变得越发不羁。
虽然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,但是对于他人未必不是一种伤害。
真要让我看着这个还算和蔼有气魄的大叔活活饿死,还真有些放不下。
尼玛我在想什么啊!
眼下我还在秦国的甘泉宫啊!
而且吧,我觉得要是想逃跑,首先得学会骑马或者御车。
秦王最后宣布我无罪,不过在任鄙身体康复能够接受第三场比试之前都不能离开咸阳。
我当然满口答应。
不过我还记得一些事。
我之所以和任鄙斗勇是因为那首《主父歌》,之所以献《主父歌》吸引火力是为了掩护赵雍。
只要赵雍离开了秦国,我干嘛还在留这里跟你较真啊?我又不是二货。
至于什么不能离开咸阳什么的,以你们的技术手段能难得住我么!
从甘泉宫出来,楼缓独自一车,我和主父同车。
主父用很纠结的眼神看着我。
他一定是觉得我为大赵做得实在太多了,太忠于赵室了,嘿嘿嘿。
“让楼缓入秦可能不是个好主意。”
主父突然道。
呀?我自作多情了么?
“他太看重自己的私利了。”
主父叹道。
“何以见得?”
我问。
“秦王问他如何处置的时候,他看似站在赵国一边,其实已经倒向了秦人。”
赵雍说道。
我回忆了一下楼缓之前说的原话,细细一琢磨,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