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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我们若无其事地小声聊着天,很快就到了医院。
正值周末,美国只有急诊室尚在营业中。
我将姐姐扶到一边的休息区。
迳自走到前台去填表格。
几十页的表格长到令人绝望…我尽管担心姐姐,也不得不耐下性子,和无穷尽的纸张耐心应对。
好在等待时间不算特别长,十几分钟以后,就有护士将姐姐和我带进了一间米色的单人病房。
我将姐姐安置在浅蓝色的观察床上,看着姐姐身上单薄的t恤,眉头不由得一皱。
“今儿外面也就60多华氏度,病房里冷气开得这么足?”
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,披在了她身上,抱怨道:“美国人什么思路啊,病人再着凉了可怎么办。
。”
“是有些冷了。”
姐姐暼了我一眼我裸露的手臂,“十八,你再去车上拿件外套穿上。”
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臂,“啊?我,我没事儿。
一会儿医生就该来了。”
姐姐的表情很严肃,“听话,你要是着凉了,我怎么办?”
拗不过正确化身的姐姐,我又折回车里拿了一件衣服穿上。
好在等我匆匆忙忙赶回来时,医生还没有到。
我兀自松了口气,重新坐回看护的位置上。
姐姐看上去有些疲累的样。
我重新站起身,绕着病床转了一圈。
姐姐睁开眼:“你在寻宝?”
“什么呀。
我看美剧里,这个床的角度都是可以调整的。”
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瞥见了床后方的灰色旋钮。
将观察床的角度调得更低些,“你先睡一会儿。”
姐姐轻轻嗯了一声,闭上了眼。
又过了大约四十分钟,背着小包的年轻女医生姗姗来迟。
总算来了啊,我忙起身相迎,她点头向我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