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该让他们巩固一下对她的憎恶。

&rdo;她对judy说，兴奋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过了几秒钟才注意到对方的沉默‐‐她好像还没完全理解这桩事件的来龙去脉。

外国人有时真是笨得让人烦躁，sally撇撇嘴：尤其是胖子，那些肥肉一定是把她们的大脑吃掉了。

&ldo;judy？亲爱的？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？&rdo;

&ldo;我……我还有点不敢相信。

&rdo;judy的确胖了至少10个size，估计是将近50磅的增重‐‐越穷越胖，毕竟健康饮食和去健身房都是要钱的。

也因此，她确实比以前要更木讷一些，那有些尖酸刻薄的精英范儿完全消失无踪，她看起来是有点迟钝。

&ldo;你是说，她宁可打扮成这样，也要在中国红起来‐‐而即使打扮成这样，也能在中国红起来？&rdo;

&ldo;中国人就喜欢这种审美，这也是我到纽约来的原因。

&rdo;sally轻蔑地说，&ldo;当然，这也毫无疑问地暴露了乔韵的真实品味，是不是？为了推广品牌，她连设计师的尊严都不要了，这真的很绝望，不是吗？&rdo;

&ldo;……确实是。

&rdo;就连judy似乎都被震惊了，她反复地浏览着网页，&ldo;你确定这真的是她？长相不像‐‐她的服装也完全不一样，她的秀根本不是这个风格。

&rdo;

sally不免大费唇舌，再解释一遍，&ldo;是的，就是她，而且这系列是和她自创品牌的第一场秀同时间的照片‐‐这完全是欺诈，真的，现在中国已经闹翻天了，网友联合起来打算对她展开诉讼，她的衣服已经……&rdo;

她想说完全卖不动，但又怕judy信以为真，拿出去到处乱说，结果被人打脸回来，只好扯扯唇，很牵强地拗过来，&ldo;已经完全是进入颓势了，还在用饥饿营销来撑场面，但可以预见，销量一定在飞速萎缩。

估计没有几季就完全经营不下去了。

&rdo;

&ldo;真的？&rdo;judy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，&ldo;但是‐‐但是‐‐&rdo;

但是itgirl而已，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？sally也能猜想到judy的想法，这正是她找她过来的目的‐‐对大多数纽约圈子里的人来说，这整个事件太复杂了，而她们印象中的乔韵，和妖妖的照片也实在是太不一样了。

即使相信是一个人，如果仅仅是照片的话，效果又未必有那么好，毕竟，很多模特也都有黑历史照片，明星也有，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之后在时尚圈混得风生水起。

该怎么解释才能凸显&lso;乔韵为了推介自己的品牌，不惜出卖设计师尊严，恶意主动地拍摄这种全无审美的照片&rso;，让大多数人自然地t到其中的争议点，她觉得还需要judy的帮忙。

否则，即使她花了大价钱，亦没可能让这条新闻成为丑闻‐‐在遥远的异国大陆发生，又和性、凶杀、白粉无关，和劲爆的时尚圈与娱乐圈新闻相比，这条消息简直过分纯良，都不能称之为花边新闻。

&ldo;这……&rdo;就连judy理解起来都很费劲，&ldo;这意思也就是说，她是靠这个身份，一步步地把【韵】这个品牌在中国的销量带起来的？&rdo;

&ldo;没错！

&rdo;总算有进展了，sally如释重负，一拍大腿，&ldo;否则中国原创设计那么多，凭什么就她红？就是靠这个身份一点点营销，买通了水军在网络上大做广告，就是这样慢慢积累人气，滚雪球一样滚起来的！

&rdo;

这营销手法，简直就是无耻！

大家都是老老实实地当设计师，拿奖，发广告来累计客户，就她一个人在作弊，难怪她会这么红‐‐这问题一直让sally百思不得其解，现在才算是找到了答案：论设计，大家也就是半斤八两，她这么红，无非就是因为会炒作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