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嫂——”
像是终于有地方诉说了一般,眼泪如开闸泄洪涌出。
“好了好了,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?”秦砚见这是也没法再回宫宴了,也好在这宫宴快要结束,秦砚拍拍沈熙君的后背,安慰道:“跟我回宫吧。”
秦砚派人跟沈旷说了一声,两人便回到凤仪宫。
沈熙君一坐下就开始像往常一样,吧嗒吧嗒一边哭一边竹筒倒豆子一样数落傅家人的不是。
“皇嫂,不是我说他,傅家一大家子人,什么少夫人二少夫人,嫁过去第一天人名都没记全。”
“成了亲顺着他住在伯府,还要按长幼尊卑分院子,那院子都没公主府下人住的院子大。”
“今天她跟她不顺心,明天哪位爷又因为一句话记恨上谁。”
大氏族就是这样,虽然府邸大,但分到各房的院落可不宽裕。
一大家子人低头不见抬头见,难免有摩擦。
虽不比宫里万分凶险,但后宅之事也是能磋磨人的。
这些秦砚听沈熙君讲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。
“今天、今天就不说别的,他娘非要给三房家的女儿找门高门第的亲事,要不然就打算送进宫。”
“还明里暗里说我不给牵线搭桥。”
秦砚非常能理解沈熙君的处境,这就好像那时容太后给六公主谋划亲事一样。
不是说她不用心,就是嫌她寻的人家配不上六公主。
儿媳就是这样,对外端庄秀丽,内里还要贤惠操劳一切不说,还要挨数落。
“我就说呀,那宫里不是什么好待得,皇兄更不可能要。再说那三房也不是什么正经差事,还是别好高骛远攀高门第了。”
“然后他说什么,他娘的事就不要管了。”
沈熙君讲到这气得直拍桌子,脸颊哭掉粉饰露出两团红晕,继续扬着下颌喊:
“他娘的要不是姓傅,我去管他们家事?!”
秦砚可以肯定,这次是个骂人的话。
但此时她准备当作听不见。
也确实,换做是她,如果容太后不是沈旷他生母,她用得着受那个气?
沈熙君还觉得骂的不够解气,继续咬牙切齿地说:“那不管也行啊,那就搬到公主府,眼不见心不烦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呵,人可是孝子呢,说给他再多些时日,好好劝劝他娘。”
秦砚听了更觉火大,傅庭安还有说好好劝劝,沈旷根本就是甩手掌柜,四六不管。
想想最近看沈旷那点顺眼的意思都没有了。
但她也不能拿沈旷那个极端的例子去劝沈熙君。
“三年!三年他要是顶用,用得着天天跟他吵吗!”沈熙君气得脖颈都泛了红。
秦砚听了不禁长吸了一口气,沈熙君在这说傅庭安,好似句句都能扎到沈旷身上。
三年嫁了个木头,吵都没法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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