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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斯弱弱地说:&ldo;难道那批人类的祖先和这事有关?&rdo;
克雷德看待他和看待巫妖一样,从不特别对待,直接回答道:&ldo;我不这么认为,但就我所知,只有寄生可以彻底避开奥法侦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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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巴赛林中途返回,像个诚恳的说客,向他们讲述一切,那事情可能会走向另外一个方向。
但它担任指挥官多年,自然高傲残忍,绝对不会无故低头。
它既然这么做,自然怨不得苏眉为将来打算。
天色还没亮,城堡大门轰然洞开。
侯爵亲自领着一队骑士,打马飞奔,直奔纳布尔城,进城之后招呼都不打,又直奔苏眉等人栖身的小旅馆。
他脸色极端苍白,情绪则非常亢奋。
按理说,以贵族喜欢的繁冗礼节,他应先把他们请到合适的地点,再进行谈话。
可他见奥斯开了门,竟粗鲁地推开了他,闯进室内,喘着气说:&ldo;你们遇上了那只邪兽鬼?它是不是真正的凶手?它对维恩做了什么?&rdo;
苏眉正端坐在摇椅上,见他情绪激动,反倒微微一笑,平静地说:&ldo;这取决于你怎么回答我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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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……什么问题?&rdo;
侯爵身后,迪利安、霍里主教等人也跟了进来,顿时又塞了一屋子。
他们比侯爵镇定的多,还记得向苏眉行礼致歉。
苏眉回礼过后,才说:&ldo;说真的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我的想法已经有了改变。
我希望你能诚实地回答我……你和你的家族,到底有没有和一位名叫亚休摩尔,或者名叫巴赛林的邪兽鬼结过仇?&rdo;
这一刻,弗兰尼侯爵神色惨变。
他本来保养得宜,皮肤光滑红润,眉毛胡须修的整整齐齐,这时却像被恶鬼附身,表情扭曲到令人恐惧的地步。
那是混合了心虚、震惊、恐怖和慌乱的表情,只能用&ldo;凶手见到死者恶灵&rdo;来形容。
苏眉暗暗吃惊,险些以为被附身的是他。
她下意识站起身来,却见侯爵以惊人的意志力,硬生生把那个扭曲表情压了下去。
然后,他用绝对正常的声音说:&ldo;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字,也从来不认识什么邪兽鬼。
如果我的祖先得罪了它们,我可就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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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……&rdo;
在此之前,苏眉对他还抱着同情,此时同情心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被人轻视和哄骗的不悦感。
她因为身受重伤,又想尽快回归人类社会,一直相当低调。
但她曾经身居高位,随时能够调动踏平纳布尔的恶魔大军,岂能允许侯爵当面耍弄?
&ldo;我猜就是这样,不过白问一句而已,&rdo;她微笑道,&ldo;请坐,我会告诉你们半夜发生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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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隐瞒了克雷德前魔将的身份,只说名为巴赛林的邪兽鬼深夜偷袭,想杀人灭口,却因惊动了巡逻的守卫,没有得手就匆忙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