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不是啦。

&rdo;苏大宝一手放在嘴边，放低声音说：&ldo;我们班上有两个女同学追星，最喜欢我姑姑了，所以‐‐&rdo;眼珠子转动，下巴向陆沉楼点了点：&ldo;‐‐你懂的。

&rdo;

应琴说：&ldo;小学生不要关注这些有的没的。

&rdo;

苏大宝皱眉：&ldo;应阿姨，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小学生怎么了？&rdo;

&ldo;还叫阿姨？&rdo;应琴点了点他的头。

&ldo;我都当外婆了，你和小书该改口了。

&rdo;

苏大宝笑了：&ldo;那怎么成呢？改口叫你阿婆，那我姑父不是很尴尬？&rdo;

陆沉楼笔尖一停，墨水不慎洇开。

苏大宝忙敛起嬉皮笑脸的样子，正襟危坐。

陆沉楼划掉几个字，边写边问：&ldo;明年升初中？&rdo;

苏大宝不假思索：&ldo;是的。

&rdo;

陆沉楼又问：&ldo;暑假上几个补习班？&rdo;

苏大宝：……

停顿了三秒钟，苏大宝拍拍屁股跳了起来，亲热的喊：&ldo;书书，哥哥来陪你玩小车车～&rdo;

应琴哑然失笑，往后靠在沙发上，直摇头：&ldo;沉楼，苏兰的粉丝说，在你身上看不到半点父爱如山。

别人的爸爸亲亲抱抱举高高，你三句不离功课补习班。

&rdo;

&ldo;是么。

&rdo;陆沉楼面上表情纹丝不动，淡淡道：&ldo;亲亲抱抱之前，他首先要能成才。

严父慈母，各司其职。

&rdo;

应琴若有所思：&ldo;苏兰说，如果生的是女儿，你不会是这种死样子。

&rdo;

陆沉楼没有作答。

良久，他停下笔，看向应琴，直切主题：&ldo;三件事。

第一，孔导的本子，不用白费口舌，我不演。

&rdo;

应琴无甚所谓：&ldo;苏兰已经替你拒了。

&rdo;

陆沉楼继续说：&ldo;第二，假如孔导定了苏兰……&rdo;他拧起眉，沉默片刻，声音有意无意压低了：&ldo;你问一下尺度。

&rdo;

应琴心里想笑，表面上严肃依旧：&ldo;沉楼，那叫为艺术献身。

你又不是没有奉献过，不记得了？欧洲三大获奖的那部‐‐&rdo;

&ldo;第三。

&rdo;陆沉楼直接打断：&ldo;代我问候一声陈先生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