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&rdo;
&ldo;那就好。&rdo;
游佐举起酒杯。
牛岛总统将酒杯举到眼前。&ldo;为日本共和国。&rdo;
&ldo;为日本共和国。&rdo;游佐附和着,象征性地抿了一口,然后双手拿住酒杯。
牛岛总统一饮而尽,把酒杯放在了桌上,身子往后一靠,微微抬起下巴,若有所思地说:&ldo;想起来,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地交谈了。&rdo;
&ldo;是的,总统阁下。&rdo;
&ldo;总统阁下?&rdo;牛岛总统哼了一声,故意提高嗓门,&ldo;还记得吗?你曾经说,我总有一天会成为皇帝。&rdo;
&ldo;我记得。&rdo;
&ldo;怎么样?现在我是皇帝吗?&rdo;
&ldo;应该说,您是事实上的皇帝。&rdo;
&ldo;也就是说,你的预言成真了。&rdo;
游佐飞快地转动大脑。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?
&ldo;我是你的作品吧。&rdo;
游佐冷汗直冒。&ldo;不,绝没有这回事。&rdo;
两人突然陷入沉默。
牛岛总统脸上的愉悦倏地消失了。
他微微垂下视线,低声说:&ldo;对不起。&rdo;
游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&ldo;您说什么?&rdo;
&ldo;我能有现在,全都拜你所赐。&rdo;
听到意想不到的表扬,游佐感到不知所措。&ldo;总统阁下,您说什么?&rdo;
&ldo;难道不是吗?我能当上总统,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,都是你一手策划安排的。我不过是听你的吩咐行事而已。就连演讲稿都出自你的手笔。如果没有你,我充其量只能当个弱小在野党的党首罢了。&rdo;牛岛总统坐直身子,郑重其事地说,&ldo;对此我深表感谢!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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