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哦，看来是当地人素质低下。

&rdo;步欢不客气地道。

受他提示，叶莱道：&ldo;我怀疑当地的经济不发达。

&rdo;

如果大家有钱，应该不至于特地去抢几条鱼吧？

&ldo;也不全是经济问题，沿海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，出现过哄抢海鲜的事件，把人家海鲜养殖场给抢空了。

&rdo;

&ldo;这像不像打土豪，分土地？&rdo;

&ldo;……打土豪那是大家活不下去，不得不革命。

&rdo;

&ldo;是啊，哄抢的人不是不抢就活不下去，而是想占便宜。

&rdo;

&ldo;哄抢事件一直存在，十几年前这种事就很多。

最多的当然还是公路哄抢，货车只要出事翻车，货物必然被抢光。

&rdo;

&ldo;十几年前就在抢了，现在还在抢？所以这社会一点进步都没有？&rdo;

&ldo;大概我们的国民素质就是这么低，要改良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……&rdo;

听到这儿，程锦看向旁边的杨思觅，&ldo;杨老师来从心理学层面解答一下这个问题？&rdo;

杨思觅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，手臂一抬，搁到程锦肩膀上，重心也靠过去，程锦揽住他，他调整姿势，舒舒服服地枕在程锦肩上，不紧不慢地道：&ldo;人的道德很不可靠，在集体的名义下，人可以做出很多事情，例如文革纳粹，哄抢和这些相比，不算什么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杨思觅道：&ldo;人性复杂。

全人类都这样。

&rdo;

说完他假笑了一下，翘起的嘴角恶意满满，像是在说那句经典台词：我不是针对某一个，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。

&ldo;……&rdo;

被堵在机场几小时之后，大家终于排着队上了机场大巴。

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去兴元县的火车了，他们只能在松洋住一晚。

第二天，他们辗转来到兴元县。

来接他们的人是县公安局的两个刑警，年轻的姓李，年长的姓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