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老太太还想再打时，虎蛋冲过去抱住她的大腿大喊：&ldo;奶奶，不要打大姐！

&rdo;

&ldo;虎蛋快放开你奶奶，到娘这儿来。

&rdo;原本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王淑芬，看到虎蛋差点被齐老太太的竹枝扫把扫中，急忙上前拉扯，却被虎蛋伸手拍打。

&ldo;娘坏，不要娘！

奶奶不要打大姐，大姐好，带我玩。

&rdo;虎蛋打了他娘，又扯住齐老太太的裤脚哭喊，齐老太太被扯得束手束脚，气得她干脆将竹枝扫把朝齐悦用力甩去‐‐

啪！

刚刚与村民追忆完老战友的齐永福，刚走到院门口，就看到他大孙女从他身前闪过，紧接着一个扫把从天而降，砸在他的身上，院中之人目瞪口呆。

扫把自他身上掉落，落地地上溅起一片灰尘，齐永福黑着脸，弯腰捡起扫把，看一眼一旁装鹧鸪的大孙女，而后目光一一扫过院中一大家子，沉声问道：&ldo;谁来告诉我，这是怎么回事？&rdo;

齐永福不怒自威，鸡犬噤声，提前跑回家挑事的王淑芬此刻也缩了脖子，扯住虎蛋躲在齐老太太身后，但她这番动静提醒了齐老太太，她一把拽过她：&ldo;老二家的，这事你来说。

&rdo;

&ldo;娘，我……&rdo;王淑芬的脸都白了。

&ldo;我什么我？你刚刚怎么对我说的，就重新跟你爹说一遍。

&rdo;齐老太太两眼盯着她，冷笑，&ldo;你若不敢说，那就说明你刚刚的话是在骗老娘！

&rdo;

&ldo;娘，我哪敢骗您？&rdo;王淑芬被逼得无法躲开，又想到齐悦之前给她的羞辱，怒气一生，伸手指向齐悦，&ldo;都是齐悦惹的祸事！

昨天早上她投河，被一个男人救了，她还不知羞耻地让那男人摸了又亲了……&rdo;

听到王淑芬提到救命恩人，齐悦不得不对上齐永福黑沉的脸，开口解释了一句：&ldo;二婶说得不对，那人只是为了救我，给我做了人工呼吸……&rdo;

王淑芬张口打断她的话：&ldo;什么人工呼吸不呼吸的，二婶只问你，那男人到底有没有摸你，有没有亲你？&rdo;

不等她回答，王淑芬两片薄嘴唇上下翻动，语速快得让人插不上话：&ldo;当时河边可有不少人，大家可都亲眼看到的，你被那男人摸了又亲了，你想抵赖都不成……&rdo;

&ldo;行了，昨天的事我已经跟人了解清楚，那人确实是为了救齐悦，用人工……&rdo;齐永福声音一顿，齐悦小声提醒&ldo;人工呼吸&rdo;，就被瞪了一眼，&ldo;他用人工呼吸救活了齐悦，就跟县里医院给人打针要人脱裤子一样，难道那时你也要告医生耍流氓？&rdo;

王淑芬被质问得哑口无言，半响又忍不住嘟囔一句：&ldo;也没听说男医生给女人打屁股针……&rdo;

齐永福的目光一扫，王淑芬立时缩头，他冷笑一声：&ldo;医生不分男女。

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，以后不许再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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