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左脸有一部分没有了，好像被野兽撕掉了一样。

吉尔看上去好像很吃惊的样子。

她的眼睫毛卷着。

眼里没有恐惧。

她相信了杀她的人。

扣动扳机的人是杰克吗?我注意到了伤口附近的污迹，是一个灰色的圆圈。

是一次近距离射击。

一定是杰克干的。

专业化。

没有激情。

另一次处决。

但这真的是吉尔吗?我向尸体弯下腰去时在心里怀疑。

雇佣杀手克文．霍金斯已经死在市中心的圣文森特医院里了。

我们知道霍金斯是装扮成一个联邦调查局的女特工进的麦迪逊广场。

他用震荡炸弹在他想要的地方、想要的时候袭击了目标。

他装扮成一个女人一直等在出口隧道里。

那招见效了。

克文&iddot;霍金斯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&ot;他留下了一首诗。

某个人留下的。

看起来跟别的诗差不多。

&ot;

杰伊．葛雷尔对我说。

纸条装在一个塑料物证袋里。

他把它递给我，&ot;这是杰克与吉尔的遗嘱。

&ot;他说。

&ot;绝妙的暗杀。

&ot;我咕哝说，更多的是对自己而不是对葛雷尔说的，&ot;杰克与吉尔都死在纽约了。

案子结束了，对吧?&ot;

这位总统特别勤务处特工凝视着我，接着慢慢地摇了摇头，&ot;这个案子永远也不会结束。

至少在我们有生之年不会结束。

&ot;

&ot;我只是在说反话。

&ot;我说。

我读那张最后的纸条。

杰克与吉尔来到国会山

吉尔的理智驱使着她

做了她必须做的事情。

游戏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