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关心：&ldo;叶乔，可以了，不用再扇了。

&rdo;

叶乔一听可以了，立刻离开火炉，两把扇子对着自己猛扇。

他其实只想找点事情做，古尘最近不在家，好像有点无聊。

这时，老谢说的差不多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换酒的金累来了。

乐乐一样的身高，穿着白色大裘，戴着斗笠，蒙面，肩上一根拐杖，勾着一个布袋。

犀傻不拉几弯着根本弯不下去的大肥腰看金累的脚。

金累只有一条腿，一跳一跳，嘴里骂道：&ldo;一群白痴。

&rdo;

叶乔半眯着眼，觉得金累很滑稽，穿这么多，不热吗？

老谢走过来，微笑：&ldo;酒还没好呢。

&rdo;

金累头也不抬，语气冰冷：&ldo;知道。

&rdo;然后跳上房顶。

晒太阳。
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老谢问金累要不要下来吃饭，金累没理他。

乐乐来了又走的时候，老谢问金累要不要吃面包，金累还是没理他。

下午茶时间，犀和兕和小猫狼吞虎咽吃点心的时候，金累下来了，伸手快速抓了一块点心，背过身去，细嚼慢咽。

吃完，又若无其事跳到鱼缸边。

嘴里蹦出几个字：&ldo;鱼。

语。

非鱼。

啡语。

非语。

子非鱼。

子非语。

&rdo;

大家看它。

金累转头看一眼它眼中的这群白痴：&ldo;很久以前，有两个老家伙争论&lso;子非鱼，安知鱼之乐&rso;。

子非鱼，子非余，子非愚，子非语。

是吗。

老头。

&rdo;

老谢不知道在想什么，面带微笑，没回答。

犀和兕听不懂，顾着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