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第2页_必须找到阿历克斯([法]皮耶尔·勒迈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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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十指交叉，像一个迫切想要行善的人。

&ldo;我觉得我本可以救她的。&rdo;

&ldo;但是，唉，事情已经发生了。她死了。&rdo;

瓦瑟尔分开双手，宿命。他微笑。

卡米尔集中精力：&ldo;瓦瑟尔先生，&rdo;他慢慢宣布，&ldo;向您说实话吧，我们的专家对阿历克斯是否自杀这个问题有所怀疑。&rdo;

&ldo;有所怀疑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卡米尔让信息自己说话。

&ldo;我们更相信您的妹妹是被谋杀然后被伪装成自杀的。还伪装得相当拙劣，如果您想听我的意见的话。&rdo;

&ldo;这怎么说，这是什么蠢话?&rdo;

他整个人都震惊了。

&ldo;首先，&rdo;卡米尔说，&ldo;阿历克斯没有一种要自杀的态度。&rdo;

&ldo;态度……&rdo;瓦瑟尔重复道，眉头紧皱。

感觉像他不认识这两个字一样。

&ldo;她买了去苏黎世的飞机票，准备好行李，订了一辆出租车，这一切如果还不算什么的话，我们还是有别的理由怀疑。比如，她的脑袋被抓住撞在厕所的盥洗盆上，撞了好多下。在验尸报告里，她的头颅有因为严重击打而产生的病灶。在我们看来，当时应该还有其他人在场，并且殴打了她……非常剧烈地。&rdo;

&ldo;但是……谁呢?&rdo;

&ldo;好吧，瓦瑟尔先生，诚实地说，我们觉得是您。&rdo;

&ldo;什么?&rdo;

瓦瑟尔站了起来。他大叫。

&ldo;我们建议您重新坐下。&rdo;

他停了好久才重新坐下，只沾了一点点椅子边，随时准备再跳起来。

&ldo;这涉及您的妹妹，瓦瑟尔先生，我理解这一切对您来说是多么痛苦。但是如果我不怕伤害到您敏感的情绪，说得技术一点儿的话，我想说，那些自杀的人会选择他们的方式。他们跳出窗外或者他们割脉。有时候他们自残，有时候他们吞药。但他们很少两者都干。&rdo;

&ldo;那我怎么知道呢?&rdo;

他的声音急促，像是在说：这是阿历克斯的问题。他的态度从不信任转变到了愤怒。

&ldo;为什么呢?&rdo;卡米尔问。

&ldo;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&rdo;

卡米尔看看路易和阿尔芒，一脸不指望被理解的无奈，然后他又重新转向瓦瑟尔。

&ldo;但是，这和您有关，因为有指纹。&rdo;

&ldo;指纹，什么指纹!啊，什么……&rdo;

他被电话铃打断了，但这并不能阻止他。在卡米尔接电话的时候，他转向阿尔芒和路易：&ldo;嗯?什么指纹?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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