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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&ldo;你刚才说,威廉姆斯把影像资料交给了你父亲,是在哪里?战地医院吗?实不相瞒,明达,我对你父亲受了那么重的伤仍然幸存感到庆幸,却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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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达想了一想,说:&ldo;这一段我倒不清楚,父亲和郑叔从来没和我提这些事。
这段影像资料也是我十来岁的时候学摄影偶然翻出来的。
我拿去问他们,才知道这是震惊世界的常德保卫战。
那里边的军官和警卫就是父亲和郑叔。
至于当初父亲怎么幸存下来,我真不知道。
我也不了解武器,我父亲的伤很重?&rdo;
我点点头,说:&ldo;很重。
坦白说,如果不得到及时治疗,撑过24小时都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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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达摇摇头,说:&ldo;那就不清楚了。
不过这段历史我研究得很清楚,余程万将军率援军杀回的时候,是我父亲他们寡不敌众,常德失守的四天四夜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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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这倒真是一件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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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不管多么怪,我父亲总是活了下来。
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和你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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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&ldo;那是自然。
还有一件事,令尊的骨灰盒……&rdo;
我说到这里,不知怎么措辞。
对着儿子品评亡父的骨灰盒,未免有些讨打的嫌疑。
好在陈明达倒不以为然,说道:&ldo;我也不清楚先父为什么会用这个骨灰盒。
你知道,我一直在德国,父亲亡故,一应事宜都是郑叔料理的,连我姐都插不进手去。
我赶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这样了。
我姐说,这也是父亲的遗命,叫我不要干预。
唉,可怜我自己都没见到父亲最后一面……&rdo;说着伤感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