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。”

托尼翘着腿，眉眼悠闲放松，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
约书亚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以为约书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，而他从来都不怕什么麻烦，甚至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要怎么为约书亚解决问题。

约书亚仔细观察了一下托尼平静的表情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：“我昨晚梦到了约书亚——这个地球的约书亚，他的灵魂还活着，在一个叫沃米尔的星球上。”

为了节约时间，约书亚尽量自己最简洁的语言迅速地复述完所有的内容。

然而作为听众的斯塔克脸色一凝，他把翘起来的腿放下，连手里的咖啡也不喝了，眼神中满是怀疑：“你怎么确定？”

约书亚当然也不确定，塞西既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信物，灵魂宝石也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印记，他只是靠着那种信任和直觉将梦中的事情说了出来，不管托尼信或不信，总归要留下一点希望，如果真的有那颗叫做沃米尔的星球，那颗星球里也真的有灵魂宝石，那当然是皆大欢喜，如果没有，那也是多添一分失望。

“总要试一试。”

约书亚轻声说：“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好。”

是啊，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。

沉默着再次端起桌上的咖啡，托尼发现杯子里的褐色液面一直波动个不停。

托尼抬眼看向约书亚。

托尼：“……地震了？”

约书亚：“……”

约书亚眼含惋惜，大概是可惜这个世界的哥哥怎么英年早傻。

“不，不是。”

约书亚顿了顿，“托尼，是你的手在抖。”

这个消息除了要告诉托尼，最需要告诉的人当然还有这个世界的超人，约书亚想起那天他被托尼带走时和超人说过的话，他希望超人有需要可以来找他，但是过去三四天，约书亚从来没有发现过超人的痕迹。

约书亚想大概超人还在面壁思过。

既然这样，只能让主动去找超人了。

约书亚想了想，在征求了托尼的意见后，约书亚就站在了斯塔克屋外的草坪上大声喊了超人的名字。

“卡尔—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