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的记忆中断了。
只有卖药郎的相貌烙印在视网膜里。
而那段极度脱离现实的记之后,接着是模糊的、梦一般的山景。
舞台布景般的天空,缭绕的云霞,已经山峦。美丽的色彩在脑海中复苏。是朝阳吗?还是夕阳?还有那缤纷闪烁的,树叶。那时棵大树。我在景色中眺望着大树。我是景色中的一部分。
在废屋昏暗的内厅看到的卖药郎脸孔,与那片雄伟的群山及巨木的风景,在我的心中没有间隔地直接连接在一起。就像从电影底片中抽出场景,重新剪接过一般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不伴随时间经过而在空间中移动,是不可能的。那么连续的情景就是梦境,那一定是梦的记忆。可是……
梦的情景就这样成了现实。
察觉到的时候,我已经身在与梦境如出一辙的景色中。我站在大树底下,被众多男子包围。他们抓住我的肩膀,抓住我的手。警察指着我嚷嚷:&ldo;这是什么?是谁干的?&rdo;
我仰望树上,树上……
女人的脚。
被五花大绑的裸女。
我觉得把女人吊在那里的是我。
因为我看到我站在这里,而我从这里逃走了。
所以……所以我这么说。
我将我所看到的照实说出。
警官说:&ldo;是吗,是你干的。&rdo;
我害怕地回答:&ldo;我什么都没做。&rdo;
警官说:&ldo;你刚才不就说是你干的吗?&rdo;
我再次回答:&ldo;大概是我干的,可是……&rdo;
我什么都没做。
&ldo;开什么玩笑!&rdo;众人异口同声地咒骂我。
然后我被麻绳捆绑,被好几个人架住,从梦境里延续的那棵树下,被移到这栋有铜墙铁壁围绕的建筑物。
接着整整两天,我几乎都没睡。
一个表情看不出究竟是生气还是厌倦的男子只是注视着我光源斜照,男子的脸上仿佛刻着浓重的阴影。
‐‐是我干的。
眼前的男子这么说。一次又一次,不断重复地说。是你干的是你干的是你干的‐‐像鹦鹉一般,只是不断地反复。我渐渐地开始觉得,既然他这么说,或许真是如此。可是尽管如此,我还是无法点头承认。话说回来,我也无法用力摇头否认。我只是痴呆了似地陷入迟缓,眼神涣散地盯着男子动个不停的嘴巴。
男人终于受不了我了。
他说:&ldo;够了。&rdo;我觉得有点寂寞,觉得被抛弃了。在这种状况被抛下,今后我还能好好地活下去吗?‐‐我打从心底担忧。老实说,我还比较希望就这样不断地被逼问下去。
我被带到阴暗的房间,被人家从背后被粗鲁地一推。
啊,这里一片漆黑多么舒适啊。
后颈下方传来&ldo;叽&rdo;的金属磨擦声,&ldo;砰&rdo;的冲击传到脊髓,接着象征监禁般&ldo;锵&rdo;的微弱振动传进鼓膜。
‐‐监禁。
然后,大概经过了极为漫长的时间,黑暗的气息深深地浸染全身,我几乎要与情景同化似地不断虚脱,总算恢复到稍微可以掌握自己置身的状况,这……是现实。
我……被逮捕了。
第二章
呜汪‐‐
(前略)有一地亦称妖怪为&ldo;汪汪&rdo;。如筑前博多,妖怪之幼儿语为&ldo;汪汪&rdo;,同地区嘉穗郡称&ldo;梆梆&rdo;,肥后玉名郡亦称&ldo;哇汪&rdo;,萨摩虽有&ldo;嘎哞&rdo;一语,对小儿仍称&ldo;汪来了!&rdo;吓唬小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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