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
它却被拿来跟熊与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一起四处展览。
暴露在与它毫无关系的人们好奇的视线中。
即身佛本身是尸体,不管被怎么对待,当然都不痛不痒,但它身上所背负的各种事物,究竟会变得如何?
「怎么会这样?」我问。
「就是啊。嗳,姑丈追上去寻找,却找不到,气得血压飘高病倒,脑溢血死掉了。后来三十几年,这个优门海上人一直下落不明。」
「原来如此,不是木乃伊自个儿拔腿溜走啊。」
老师说道,「叽叽叽」地尖声怪笑。真白痴。
「那你刚才是……」
我一问,富与巳便答道:
「所以啊,我听说有即身佛展示,心想搞不好是优门海上人。我也算是关系人嘛。所以我先前曾经来看过一次。」
「什么,今天是第二次了?」老师生气地说。我觉得这没什么好生气的。「那种地方你竟然去了两次?」
「是啊,真不好意思哪。然后我觉得实在很像,便连络秋田,请他们寄来这张照片。干板好像在战争的时候弄丢了,不过姑丈为了寻找上人,多洗了几张,现在只剩下一张。」
所以才会热心地比对啊。
「结果不是呢。」老师说,「虽然像,可是手是反的。用不着比对,也一目了然啦。都变成木乃伊了,姿势不可能再变来变去啦。真遗憾呐。
「可是啊,」富与巳直盯着照片看,「很可疑呢。」
「不,没有怀疑的余地啦。」老师强硬地说,「又不是傀儡人偶,姿势变不了的啦。再说既然都在千叶、茨城那么多地方到处展览,我看览会屋手里的木乃伊其实应该不少吧。嗳,木乃伊的长相每个都半斤八两,看起来像是当然的呐。」
「唔,或许吧。留在寺院、现在仍然受人祭祀的木乃伊数量或许还更少呢。不过啊……」
富与巳不是向老师,而是向我出示照片。
「从这张照片看不太出来,不过优门海上人……右小腿上有一道刀疤。」
「刀疤?」
我接过照片观察。可是看不出类似伤疤的痕迹。
「位置不太好,是在下侧。坐禅的姿势很难看出来。据说那道伤是上人还是个莽汉农民的时候,和无赖之徒互砍留下的。姑丈说那可以拿来做为识别的印记,还画了这样一张图呢。」
富与巳从胸袋取出一张折得小小的纸。好像是和纸。
「喏,这是姑丈生前靠着记忆画下的优门海上人脚上的伤疤示意图。」
是一张毛笔画。
膝盖旁边到脚踝附近,画了一条く字型的弯曲黑线。
「这伤满深呢。」
「好像很深。然后呢……刚才的卫生展览会的……」
「周门海上人。」
「对,那个周门海上人的右小腿上,也有一道疑似刀疤的痕迹呢。」
「有吗?」
老师斜着眼睛瞪着我问。
连看得那么专心的老师都没看出来的话,我更不可能知道了。说起来,从我站的位置,根本看不见右脚的下侧。
因为有个大肚子挡在那里。
「有啦。」富与巳拿他的丹凤眼瞪了老师一眼,「看起来跟图示一模一样。这么一想,我就在意得不得了,所以才特地要亲戚寄照片过来,像这样跑来比对。但照片很晚才送到,勉强是赶上展览最后一天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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