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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不是没有,或许只是我感觉不到罢了。
和室总有某些部分是开放的,是穿透的。
绝大比例应该是材质和结构所带来的效果,不过我深深地感觉东洋的‐‐特别是日本的文化所创造的世界里,总是保留了依靠自然而存在的部分。
例如即使是包围世界、一现世界的箱庭(※在箱中重现庭园、山水、名胜的小模型。
流行于江户时代。
)创作,也不会完全将整个世界封闭在里面。
总有某些地方与外界相通。
我这么认为。
可是西洋就不同了。
西洋的建筑物似乎试图将整个世界限定在一个范围内加以创造,就连开放戚都想要包围在里面似的。
那该说是人为演出的开放感吗?
我朦胧地想着这些事。
我觉得洋室所包围的空间,它的容量愈大,就愈压迫着我。
我并不是特别爱好日本文化,但是怎么样都无法摆脱对西洋文化的抗拒感。
就在我想着这种事的时候。
我的脑中突然浮现某个朋友的脸。
‐‐那家伙的话,会怎么说呢?
他应该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。
我想,那家伙八成会否定吧。
那家伙……
‐‐中禅寺秋彦。
旧书店京极堂主人,武藏晴明社的神主。
同时……他也是个为人驱魔的祈祷师。
通称京极堂。
京极堂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。
我和他认识也很久了。
或许比榎木津还要久。
不过京极堂似乎不把我当成朋友。
根据他的说法,我只是他的熟人罢了。
从他那种瞧不起人的口气也可以知道,虽然本人不承认,但京极堂也是个不下于榎木津的怪人。
他是个自己和别人都公认的书痴、书虫,同时非常喜欢卖弄道理,十分博学,也是个难得一见的雄辩家。